江瑟瑟摆出了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淡淡开口。
“蒋导,你没听过吗?把香蕉挂起来,它们就会以为自己还长在树上,可以腐烂得慢一点,这是有科学道理的。”
“你认真的吗?”
蒋予哑然失笑:“就算是有科学道理,也是因为挂起来,会更加干燥通风吧。”
“讲真的,植物其实也是有生命感知的!”
江瑟瑟语气无比认真:“你有没有听过‘巴克斯特植物实验’?”
“那是什么?”蒋予确实没有听过。
江瑟瑟莞尔一笑:“当你摘下一朵花的时候,它旁边的枝枝叶叶,它的兄弟姐妹,也都会记住你!”
江瑟瑟的眼睛闪闪亮亮,神采奕奕地解释着那个科学实验,语气笃定、严肃、又认真。
但蒋予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他盯着她上下起舞的唇瓣,片刻,终于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突如起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江瑟瑟不禁指尖一颤。
手中的那一小串香蕉忽然坠地,摔得七零八落。
蒋予看着地上的“残骸”,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他把江瑟瑟又往怀里揽了揽,低头贴上了她的耳侧,悄声开口。
“怎么办?你摔疼了这一串,挂在上面的那些兄弟,都记住你了!”
闻言,江瑟瑟羞恼不已。
她盯着蒋予的脖颈,一口就咬了上去。
蒋予一阵吃痛,但更多的是悸动。
他吻了吻江瑟瑟的耳垂,低声轻喃:“你的那个、走了吗?”
“什么?”江瑟瑟不明所以。
蒋予稳住呼吸,小声道:“生理期......”
江瑟瑟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半晌,她轻应一声:“嗯。”
......
意料之外、又肖想之中的一段缠绵,谨慎又热烈。
一波又一波的潮汐,如惊涛骇浪般席卷了深夜。
黎明之前,天空漆黑如墨。
精疲力尽的江瑟瑟,趴在蒋予的胸膛上,贪恋这种温暖,久久不肯起身。
蒋予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他并没有急着抽,而是任由那支烟静静地燃烧着,冒出丝丝缕缕的白雾。
突然间,一种患得患失地心绪涌上蒋予的心头。
他缓缓伸出手,把江瑟瑟的一缕半湿碎发撩到耳后,语气故作平常地开口。
“瑟瑟,跟我,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