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没出息的小子应该不敢再跟小雪糕争什么了,他手上那条被咬的疤还留着呢,肯定还记着疼。”
“但我感觉这俩小孩儿……”
“沈云松现在就是你说的‘女儿奴’,他怕是谁家的儿子都看不上,更别说我家这浑小子了。”
夜晚月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婉转的女声:“我觉得你家小奶糖挺好的。”
是赵月棠。
“月棠?你怎么也来了?”卫栀连忙起身迎她。
“你家王爷担心你,给我们家送了忒厚一沓信问这问那的,我懒得回信,这不就过来了。”
嘴上说着懒得回信,却舟车劳顿来了。
卫栀看着这两个好姐妹,眼眶忍不住发热。
赵月棠手里还拿着一盒子点心,“尝尝吧,我从京城带过来的,看看还是不是你们爱吃的那个味道。”
点心盒子上有特殊的纹路和花样,是卫栀和夜晚月都很喜欢的那家糕饼店才会有的。
赵月棠出发前特意让沈云松去买的,就猜到夜晚月也会在,便把她俩爱吃的点心都备了。
“果然这趟来对了,北国可没这么好吃的糕点。”夜晚月笑着接过,“赵老板还是这么会心疼人。”
她们三人聚在一起时讨论得最多的就是各色吃食和各自的近况。性格清冷的夜晚月在某些方面也变得有些像她俩了。
“阮离太紧张了,害你们也跟着担心。”卫栀语带歉意。
这个时候的交通还是很不方便,夜晚月骑马,赵月棠坐马车,来这一趟总归都会很疲累辛苦。
“你以为他不紧张我们就不担心了?”
赵月棠推着卫栀坐下,“我们三个里,你最早成婚却最后一个有喜。我们都走过那道坎,自然担心你遭罪。”
赵月棠产女时是夜晚月用药和针帮她吊过那口气,险些回不来。
夜晚月是医者,最知道女子生产会有多凶险,所以不管是赵月棠还是卫栀,她都会把其他事情先放一边,尽量全程陪着。
“好了,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全权交给夫君,你就当安心陪我俩过过清闲日子吧。”
赵月棠上手胡乱揉了一把卫栀的头发。
这几年有了孩子后,赵月棠要比以前成熟很多,在小她几岁的卫栀面前也逐渐真的有了姐姐的模样。
“那你可能轻松得有点早了。”卫栀笑着整理头发,断言道:“沈云松和你们家小雪糕肯定也会过来。”
“晚月家的奶糖离不开他娘亲,你们家小雪糕自己也能玩得很好,但沈云松可比这俩小孩子还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