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地说,“安初夏,我现在不追究你怀上我的孩子的用心,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孩子的亲爹,你没有权利剥夺我抚养孩子的权利,而我,我也不允许你带着孩子逃离我的视线,如论你找谁当帮手,那都是没用的。”
“……你刚才偷听我和舒新讲话?”安初夏皱了皱眉。
“偷听?我至于吗?”
南宫萧麟不屑地冷嗤一声,刚才的房门打开着,而他也光明正大地站在门口,算得上偷听吗?
是她沉浸在和舒新说话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他而已,怪谁?
大手倏然捏上了安初夏的下颚,“女人,我警告你,以后离舒新远一点儿。别给我沾花惹草。”
安初夏的秀眉一条,讽刺道,“给你沾花惹草?嗤,总裁大人,你该不会是醋了吧?”
笑话,她都没管他和唐心的事,凭什么他来交涉她交友?
“醋?”南宫萧麟也笑了。
他笑得邪魅不羁,“安初夏,你有那本事让我醋吗?告诉你,本少爷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还从来就不知道醋的滋味。”
“哦,难怪你身上的病菌那么重,原来是差醋来消毒了。”
安初夏挑衅地弯起唇角,眼里是浓浓的不屑。
很好,她又能说话嘲讽他了!
这是在安正理离世之前的安初夏,桀骜不驯!而他最喜欢的也就是当时那个会和他拌嘴的女人。
南宫萧麟满意地挑起浓密的剑眉,不怒反笑,“哈哈哈,豆芽菜,欢迎你回来。”
“……”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牙尖嘴利的样子,而这段时间的你太反常了。”反常得让他忍不住怀念从前的安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