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喂,我当是哪儿来的混小子,你说啥?!”
明显喝醉了的林越浑身散发着熏人的酒气,整个脸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色也就是俗话说的“上脸”,一双溜圆的眼珠子瞪着面前的罗山。
“我说不许这样对柔儿姐。”
罗山语气坚定,前几日刚刚在生死边缘走过的残破身体这时候出乎意料恢复了一半左右,罗山都很惊讶自己现在身体的恢复速度,分明清晨还痛的直不起身子来,现在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了。
很明显能感觉到面前这人并非内里浑厚的武者,恐怕不仅仅喝醉了酒脚步虚浮,就是清醒万分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主。
“柔儿姐,这人……”
“扔出去。”
“好。”
林越依旧是干瞪着眼,酒精的作用让他已经无法理性思考,像个小孩儿那样撒泼打诨,抱着桌子腿不肯松手。
罗山凑近这醉汉的耳边。
“再不松手,这双手不想要了吗?”
饶是再醉,林越本能地一缩脖子,来柔家小榭胡闹一番是他的日常,但是求生欲让他松开了手里视做救命稻草的桌子腿。
虽然是家族出身,这位林越可不像他的表弟林青那样被看做家族的继承人,而是从小就被放养,这就造就了他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性格。
至于这婚姻,怕也是家族利益的产物。
罗山扯着林越价值不菲的领带,连拉带拽地把这个他全无好感的男人扯出大门推倒在地上,嘭的一声关上门。
“这是我家,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柔儿啊……让我看看女儿……”
门外还有林越鬼哭狼嚎的声音,抓门声,踹门声,听的管家一阵毛骨悚然。
“别管他,让他闹,闹的人尽皆知才好……”
一脸绝望的唐柔刚刚从爱女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平复一点点,却绝望得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要不是当日一时心软答应了伯父门的要求,这种男人我唐柔死也不会嫁。”
“柔儿姐,那粉儿……不,怜儿也和他有关?”
“谁说不是呢。”
小樱识趣得饶到唐柔身后帮其按摩穴位,好减轻些头疼的症状。
“自从我嫁给林越,原本只想简简单单相夫教子,没想到他不仅在外面找女人,还家暴,呵……”
“不知道他听谁说是女儿阻断了他的气运,这就下狠心把女儿拐了出去,今日江南省很多警察都在外寻找,却没有半分音讯。”
“罗山也是在回来的路上在唐家家宅外偶然发现。”
“罗山你说你去过唐家?”
年前这个男人居然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她背后的家族,能够走进的都不会是等闲之辈。
罗山挠挠头,有着羞怯。
“前几日救了一次唐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