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都不匀。
毛衣被他攥着下摆,往上走,她领口稍大,很轻易地就脱了下来。她很顺从。
入目。
白色的皮肤被白色的肩带勒住,绑缚。
白颜色仿佛透明,在昏暗中拉扯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许忌眸色发暗,弯着食指,忘情地用指背碰触她凸出的蝴蝶骨,顺腰沟一路往下。
她敏感,颤动。
后背都爬上绯红。
他的下巴贴上她细瘦的肩头。
垂眸。
蝴蝶结被雪丘挤得变窄。
很有份量,和那行数字与字母告诉他的一样。
他像在欣赏一件圣洁的艺术品。痴迷地,慢慢契合进他残缺的部分,饥渴的心脏和身躯。他的生命,就会有被填满的可能。
“可以摸吗?”声音沙哑慵懒。
许甄要疯了:“你能不能别问?”
须臾。
她紧拧眉头。
隔着布,他的手用了力。
许甄咬唇:“轻一点。”
许甄紧抓在他的膝盖,指尖发白。
他吻她的耳垂,他在喘息:“嗯。”
纤长手指頂起布料,一整只手笼住,揉捏。
许甄咬着食指:“唔…”
真的受不了。
她不用低头,就能看见他的手,骨感纤长,在布料下一收一缩。它在做最色情的事。
掌下的柔嫩此生未有过。
更令人感觉理智失控的是。是她,是许甄。单这个认知。他的欲望就脱笼而出,想把她就地拆骨入口。
许甄:“嗯…嗯…别…”
他吮吸着她的耳珠,声音含着湿意:“他这样摸过吗?”
空气中的火势逐渐变大。除了原始的情与欲,还有一个男人天生强势的占有欲。
他想要的东西很少,拥有的东西也少。
他只希望她是自己一个人的。
过去,未来都是。
许甄脑袋里混沌一片,被他碰触的地方又热又痒。
她声音娇软,断断续续:“没有…没…”
“我骗你的…没有男朋友…以前也没有…”
她说假话。
许忌发狠地咬了她脖子的软肉:“你骗我。”
多少个夜晚,想到他们是一对情侣,可能牵手,拥抱,甚至做、爱。他嫉妒得想杀人。
许甄:“嗯…”
许忌咬了她几下,细嫩的皮肤有极浅的牙印,他埋在她颈窝呼吸,气息灼烫。手上再无动作,只是环紧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