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且不说这人打伤宋掌门,还拐走宋遇师兄,苍梧派岂能轻易放过他?!虹悦怒火中烧道。
徐铭川他当然不能死。江榭回看着虹悦,关于这个世界的BUG才刚摸到点头绪,与之相关的人便也只有徐唐两人,怎么可能轻易地交出去?
而现在时机未到,021仍没有回来,只有先将两人暂放在凤涅手中。
记住我说的话,若下次我来之时他们两人有分毫损伤...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再次对凤涅警告道,
断的,可不仅仅是你的尾巴。
说罢,江榭看了无常一眼,便踏上傲世,带着七重御剑而去。
阿弥陀佛,无常见状,对众人告别道,既然宋遇师兄已无大碍,那么就拜托霞悦两位送回苍梧山。贫僧有要事,便离去了。
说完,他竟拿出金袈裟来,坐了上去。不料下一刻,便被魏四宁叫住了。
无常大师,你还要去找姜邪那魔头?
无常转过头看向魏四宁,那双平静如潭的眸子中不知为何令人感到愈加寒冷。魏四宁甚至不敢与他直视,下一刻,只听无常说道:
魏掌门,你可否忘了龙啸剑一事?
闻言,魏四宁身体一顿,回过神来时,无常已经坐着金袈裟离去。
......
大人...您为何如此匆忙?
七重与江榭站在傲世上架空御剑而行,刚疑惑到为何魔皇没有回应,不料剑突然像失去了灵力一般,两人竟直直摔落而下!
七重见状连忙催动内力,在两人的脚底下形成一团魔气,当他们直坠到地面时,有了个缓冲,这才没让他们摔个粉身碎骨。
大人!
他们正在妖界与自在天交接的三不竹林之上,只见落地后,江榭便倒在了地上,七重连忙过去,便见他身体烫得通红。
天雷,凤火,他所受的这些劫,都只是他突破出窍暂时压制住了而已。江榭只觉浑身乏力,后背灼烧无比,正是被凤火与天雷所伤。
渡劫,反噬...江榭现在变得虚弱无比,只开口寥寥数言,但愿七重能够听懂。话音刚落,七重便知道了怎么回事,与是他运用住自己的内力,传输到江榭体内。
可就在七重的内力传入的那一刻,江榭只感觉内府突然□□了起来,猛地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大人!七重惊吓道,将江榭扶了起来,立刻停止了内力传输。
咳咳!江榭猛地咳嗽着,不出意外,魔气本就对修炼者的心智有很大的影响,用其修补江榭内府的灵力只会变本加厉罢了。
这时,身后传来急迫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一看,便见着了来人。
无常?他不是跟魏四宁在一起吗?
江榭心感疑惑,不过见他走了过来,七重老实地让了步。无常便扶起躺在地下男人,将内力传入他内府之中。
江榭只觉内府一股温和的水流淌过,发烫的身体缓和了不少。他向无常道过谢后便对七重说道:
七重.....带我回骨岭。
闻言,七重微微一愣,刚想说什么时,无常便已经颇不赞同道:
江道友,你现在内府动|乱,已深受天劫之伤,此地离骨岭甚远,现在回去莫不是耽误治疗。何不去我自在天,为道友调理身体?
江榭淡淡地看着他,沉默几秒后,轻轻摇了摇头,对七重说道: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七重带我回去吧。
七重微微皱眉,此地离骨岭的确有些距离,况且魔皇受如此重的伤,若是耽误了......
七重。到这里时,江榭已经沉下声来。七重不禁一愣,连忙靠过去,示意让无常将人给他。
可无常只是沉默,分毫没有给人的打算。
三人僵持了许久,就在七重认为魔皇要发怒时,却听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七重,你自己先回去罢。
大人?
江榭微微抬起眼皮,解释道:接下几日,我便在自在天休养生息,到了时候自会回来。
七重狐疑地看着男人,只见魔皇轻轻点看点头后,才准备离开,临走之前,再三嘱咐无常一定要照顾好魔皇大人。
七重走之后,竹林之中便只剩下两人。
江榭被无常扶着,靠在他的肩上,这时,江榭轻笑道:
和尚,想不到你也学会强迫人了。
无常顿了顿,随后又为江榭输进些许内力。
贫僧,只是担忧道友的安危。
是吗?
江榭仰视着无常,只见他一脸认真地为自己调理内府,不由地心里一燥。
靠着的人突然没了声音,无常一觉疑惑,忍不住侧过头,不料男人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随即嘴唇上传来温暖的触感。
无常瞪大了双眼,只见江榭微微眯着眼睛,仿佛在与他对视,他伸出手想推开,却记起了江榭身上的伤,突然,昏天地暗之中,自己竟然倒在了地上。
江榭依旧亲吻着无常,仿佛干涸之中,终于尝到了一汪清泉,冰凉的双唇仿佛在抚平他内心烦躁。
唔!江榭丝毫没有松嘴的迹象,无常只见他如瀑似的头发泄落下来,不由地一晃神,记起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别施主....施主的叫,我施舍...你什么了?再叫...信不信老子....就在这干了你....
晃神之间,无常只觉自己的牙关被柔软的物体撬开,下一刻,江榭的舌头便伸了进来。
无常原本平静的心早就慌张和无措,他不明白江榭是不是疯了,只想叫他停下来,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他只想将在自己口中作祟的舌头顶出去,可看起来,就像是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发被迫出滋滋的声音。
一阵过后,口中的舌头终于退了回去,拉出一条黏腻的银丝,两人喘着气,都打在彼此的脸上。
无常闭上眼轻念一声法号。再睁开眼时,语气便有了些许怒意。
你...为何次次...唔!
无常突然身体一弓,他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江榭压身上来,抚摸着手中的硬物。凑道他耳边,哑着声说道:
和尚,你居然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不会死〒_〒
第31章 自在2
江榭揉捏着微微发硬的勃/起,他俯下身子,轻咬/着柔软的左耳垂,另一只手摸上僧袍的腰带。
这时,江榭只感右脸传来一丝湿/润,疑惑无常没有丝毫动静,他抬起头,想看一看。
不料无常只是侧过脸,并不与他对视。
可谁都看得见,他脸上的一道泪痕。
江榭只觉发热的头脑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甚至让他心脏骤停,大脑缺氧。他慌不择路地起身,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在如此情况下,他想出了千万种理由解释。他头脑发热,意识不清、是无常非要留下来为他疗伤,他已经推拒过、是无常说过要护他一辈子令人误会的话、是无常发誓下辈子为他做牛做马......
可当这些语言到嘴边时,却突然说不出口了。
要怪...就怪江榭他对无常有了其它心思,从始至终都在自欺欺人而已。
江榭咽了咽口水,刚想道歉时,无常已经侧过头来,那双原本澄澈的瞳孔布满血丝,平淡之下藏得压抑的痛苦,看得江榭心神一颤。
佛门...再不愿接纳贫僧...无常看着江榭,哑着声道。
江榭没有说话,只是坐起身,颤着手将无常扶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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