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惜你什么意思?”
讲真,这件事真的和沈凝惜没半毛钱关系,但沈凝惜不愿意见到宿子华是事实。
沈凝惜没让杨信让开,而是隔着个人对话:“不愿意见到你的意思,三王爷闲来无事在我敛王府马车这做什么?没什么事就让开吧。”
她睫毛下垂,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一向冰凉凉的手现在火辣辣地疼,红肿越发严重。
昨夜因为某人的功劳,她睡的并不舒坦,人都走了,她现在只想回府休息,而不是和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宿子华倒是不甘心:“你连看本王一眼都不愿意了?本王不信你对本王没感情。”
杨信:“!!!”
嚯~
尼玛的这人必须砍,他家王爷是出征了,但不是死了,前脚人刚走,后脚就遇见这种牛马。
杨信拔剑,沈凝惜眼疾手快按住他,“干什么,别动不动就……拔剑。”
这么危险,宿子华再怎么着也是皇亲国戚,皇上的儿子,杨信又不是宿澜敛,打完了肯定被皇帝找茬。
沈凝惜为了自家王府的人员着想,殊不知,到杨信耳中,却变成另一种意思。
别看杨信表面看起来木讷,他可是看了很多不可描述的小册子,平时傻了吧唧的外表下,最会脑补。
加上王爷不断警告,洗·脑了他很久,沈凝惜的话,直接让他理解为要死灰复燃了。
杨信沉默在原地,没再攻击。
书上说,男人受伤了,女人更会心疼,他不能帮三王爷挖自家王爷墙角,但也不能这么算了。
等晚上他就去传信打小报告,保准让王爷早日回来打死三王爷。
偏偏,某人还不知被人记恨上了,继续嘚啵嘚:“本王最近想了很多,发现唯有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身边才有一刻净土,你若愿意……”
“我是你皇婶。”
沈凝惜打断他的话,阳光下几乎白的透明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意,她都不去计较当初了,他为什么反而后悔了?
但后悔有什么用?
她这辈子,有宿澜敛就够了,沈凝惜甚至怀疑,当初怎么就把人认错了呢。
明明二者差距那么大,她真傻,人家来认恩人,便信以为真了。
提到皇婶,宿子华神色一冷,男人身材高大,站立在原地,他长袍一拂,边靠近边说:“只要你愿意,本王可不计较你之前对本王的欺骗,宿澜敛他没资格阻拦我们,当初是他抢的亲,如果不是他,你现在在三王府。”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星眸越发坚定。
沈凝惜眼神恍惚一瞬,脱口而出:“然后和犯人一样被你们困在三王府,受尽折辱,每日等着你的女人们来看笑话,失去亲人,诬陷,刑罚,身心折磨到最终失去最后的价值死不瞑目?”
她声音不自觉锐利起来,然而在说完后沈凝惜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心口,一股难言的怨气在这里久久不散……
她有些茫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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