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又响，方遇的信息又来一条——
［同桌啊，你语文英语那么好，课后给我补补怎么样？作为交换，我也免费教你数学物理生物化学，两科换四科，你还赚了。］
沈孜孜忽然笑了，还想什么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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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方遇起了个早，神清气爽的踩着单车出门，想看看能不能在公交车站和沈孜孜碰个头，结果倒没如愿。
空荡荡的公交车站，在秋风中，显得有些萧瑟。
方遇稍感到失意，踩着自行车出去老远，也忍不住扭头望去好几眼。
到学校，来的较早，校门口冷冷清清地，就几个人。
方遇停好车，找了家早餐店坐下。
刚点完餐，夏一栩的电话就打来了。
一大早的语气格外兴奋加八卦：“遇哥，你绝对不知道昨晚我知道了什么。”
方遇淡淡：“没兴趣。”
夏一栩开始吊他胃口：“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天沈孜孜和詹梦媛说了什么？”
方遇微微一愣，嗓音还带着清晨刚醒不久的暗哑：“有屁快放。”
夏一栩抬头看了眼公交车的站点提示：“我快到学校了啊，你来了没？”
方遇：“在沙县隔壁的早餐店。”
“行行，我就来。”说完，夏一栩直接挂断。
…
五分钟后，夏一栩来了，大概是一路小跑着过来，前额的头发被风吹的又高又翘。路过前台，顺道还点了餐：“老板，要南瓜粥和蛋饼，在这吃。”
接着，他便寻到里头方遇的身影，径直过去：“你今天来挺早啊！”
方遇没吭声，看着手机里昨天发给沈孜孜的短信，脑子里在想她怎么不回。
“喂！”见他在发呆，夏一栩又叫一声，“想什么你？”
方遇回神，单手捧着那碗黑米粥垂头喝了口，吞下，不紧不慢：“说什么？”
夏一栩意味深长地扬了扬眉梢：“昨晚我跟吴玮瑜讲电话，她跟我说她之前劝过你和沈孜孜好好相处啊？”
方遇抬眸瞅他眼，不置可否。
夏一栩：“所以是你跟人沈孜孜道歉了？”
方遇不耐“啧”了声，语带威胁：“你什么废话那么多，她昨天说什么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夏一栩赶忙安抚，“詹梦媛上次不是找沈孜孜‘谈判’过被咱听到了么？就是运动会沈孜孜说看上林承庭那草包也看不上你这油腻傻吊那次。”
闻言，方遇眸色一沉，眉头拧紧，脸上大写的不悦。
夏一栩见状，无辜一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啊……你那天是听到的。”
方遇眼角抽了抽：“你他妈能不能说重点！”
“哦。”夏一栩接着道，“然后昨天，詹梦媛又找上沈孜孜，说沈孜孜耍她。”他清清嗓，正色，回忆着吴玮瑜昨天跟他描述的语气，一字不漏的开始情景再现，“沈孜孜就问‘我耍你什么了？’，詹梦媛说，‘你不是说过不喜欢方遇么？’，然后沈孜孜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