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5日
第七章：惆怅青春一株雪，人生能得几清明。
第二天早起，顶着天旋地转的强烈眩晕感，李涛坐了起来。
看着床头两杯水，口渴至极的他，没管那么多先拿起来，三口喝光。
有了水的滋养，大脑逐渐复苏，灵魂重新回到了身上。
「啊……。哪来的水？。」
坐在办公室里的李涛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纸条。
秀气的笔迹写着：「多喝水！。少说话！。」
是嘉怡的字迹，李涛头脑一紧：少说话？。
我昨天说什么了？。
是不是说错话了？。
靠，不会在她面前说小暄了吧！。
她都知道了点什么？。
小暄的事？。
还是自己的绿帽心理？。
现在让她知道，会不会吓到她？。
李涛赶紧洗把脸，跑到教学楼，这时正好是晨读时间，他快步走到高三八班门口，站在窗外，盯着教室里面。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背书的赵嘉怡。
此刻，嘉怡心有灵犀的看向窗外，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李涛。
只见她嘴角一扬，媚笑着对李涛对视一眼。
然后又转过头去，认真背书。
李涛心里更是一头雾水。
随着距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国家第一大考的压力被一级一级传导下来，省市的教学质量，高考作为政治任务的圆满顺利，从厅里传导给教育局。
而地市的教育局还承担着社会上对升学的预期，主管教育官员们的政绩，家长们十几年的期待与脸面，校长的升迁，教师的绩效，学生自己的梦想。
层层传递下来，这压力全都压在了高三学生身上。
二百天动员大会，百日誓师大会，三十日亮剑大会……。
进入四月份后，接连而来八校联考，五校联考，摸底调研考，一模二模三模考……。
狂热的情绪透支着学生的精力，疯狂的考试压迫的整个高三喘不过来气。
嘉怡连着两次考试都奇差无比，原本六百分水平的她，在这两次考试中，一次考了五百出头，还有一次只考了四百多。
因为成绩的骤降，她被叫到班主任那里谈心。
说是谈心，其实就是训话。
之前带手机的事被反复提起，班主任李老师几乎认定了嘉怡成绩的下降是因为再次沉迷手机的缘故，她旁敲侧击，明嘲暗讽，警告她把心思放到学习上。
嘉怡皱着眉头，噙着眼泪，疲惫的听着训话。
她不敢有丝毫还嘴，她见过有同学不服，想要正当的辩解，但迎来的是更长时间、更强烈的训话轰炸……。
对于这样的事情，正如这操蛋的社会，反抗是无力的，在道德制高点的反复规劝中，普通人慢慢失去自我，成为尊重老师的「乖乖女」，成为社会上需要的「螺丝钉」……。
这两次考试考得差，真和她玩手机几乎没什么关系。
嘉怡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手机压在了柜底，几乎一周才碰一次，每天晚上挑灯夜读，学到一两点，第二天五点多又起来，她这两个月里，甚至都没几次自慰，去李涛办公室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
这对于嘉怡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尽管努力至此，但不知为何，成绩却一落千丈。
在班主任李老师的狂轰滥炸下，嘉怡崩溃了，嚎啕大哭。
这一哭竟把班主任给吓到了，班主任只是想把班级成绩评比倒数的怒气撒在嘉怡身上而已，在她眼里，嘉怡是一个「乖乖女」，能够理解老师的「苦口婆心」，能够承受她的「情绪垃圾」。
但如今看来，嘉怡有些情绪崩溃，万一从她办公室里一跃而下，到时候再牵连到她，那就麻烦了。
于是她手忙脚乱的抓紧哄劝嘉怡。
嘉怡完全听不进去，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哭的涕泪横流。
班主任见状，急忙给嘉怡父母打电话，结果得知她父母在外地，赶回本市得到明天了。
班主任彷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狠狠批评嘉怡父母，孩子高考当前，竟如此不关心孩子，导致嘉怡情绪不稳，孩子压力大，父母又不在身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自食恶果，后悔终身？。
嘉怡父母连连称是，卑微的答应班主任明天赶回来。
班主任乘势追击，让嘉怡父母给情绪崩溃的嘉怡请假，让她现在抓紧回家，以防在校出什么意外事件。
然后她进班叫来薛梓涵，让薛梓涵陪着嘉怡去收拾东西，离开学校。
她知道薛与赵的关系比较好，同时让薛监护着情绪崩溃的嘉怡。
薛梓涵搂着嘉怡走出教学楼，「走吧，咱们回宿舍收拾一下。」
嘉怡摇摇头，反而指向李涛办公室，呜咽着说：「…等等，我先去找个人……。」
薛梓涵不明所以，只能跟着她走到了李涛办公室门前。
梓涵先敲敲门，听到李涛在里面喊了声「请进」，然后搀扶耷拉着脸色的嘉怡，小心推开门。
李涛正接打着电话，像是在汇报工作。
见到是嘉怡和她闺蜜，赶紧起身，给电话那头说到「杨书记，这事儿我一定处理好，我这边有点事儿需要处理，我先挂了哈……。」
然后收起手机，站在桌边，看着哭红眼睛可怜兮兮的嘉怡，眼神投向薛梓涵，问她发生了什么。
薛梓涵见到是学生科的值班老师，她大脑飞快的旋转，见到李涛问自己，小心翼翼的用乖巧的语气说：「老师您好，我们有点事儿想要找你帮……。啊！。！。…忙…」
她的话被自己的惊讶打断了，只见嘉怡扑到李涛怀里，紧紧的抱住李涛，嚎啕大哭。
薛梓涵瞪着圆滚滚的眼珠，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卧槽？。
卧槽！。！。
什么玩意儿？。
本小姐眼花了？。
李涛一边搂住嘉怡，一边对薛梓涵作出嘘声的手势，然后示意她关好办公室的门。
薛梓涵呆呆的反锁好办公室门后，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李涛和嘉怡，嘉怡在李涛怀里呜呜的哭了十多分钟。
李涛抚摸着她的发顶，轻声安慰「乖…不哭，不哭…」
看到这种情形，薛梓涵只能屏住呼吸，等着有人给她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一直等到嘉怡不再哭泣，安静的趴在李涛的怀里，两人依旧没有分开的意思。
「咳咳」
薛梓涵轻声咳嗽，示意他俩。
嘉怡这次从李涛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坐在薛梓涵身边，搂住她的臂膀，枕上她的肩膀。
一声不吭。
薛梓涵看看身边的嘉怡，又看看尴尬的站着的李涛。
眯着眼，歪着嘴，嘴里时不时发出冷哼。
李涛见状，笑着回到座位上，从容的问到。
「薛同学，嘉怡同学发生什么事儿了？。」
「先别问我发生什么事儿，先说说你们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兄妹吗？。！。…你是嘉怡的哥哥吗！。？。」
薛梓涵平复心情，生气的猜着。
听到薛梓涵的疑问，李涛笑着看了嘉怡一眼，见到嘉怡点点头，李涛又看向薛梓涵，对着她摇摇头，笑着说：「不是的，嘉怡…是…我女朋友。」
「卧槽！。」
薛梓涵听到了心中最不敢相信的答案，惊呼出声，生气转而成了激动，她断断续续问：「不是…你们…这…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
「嗯……。我们……。在一起有几个月了……。」
李涛笑着说到。
听到这个时间节点，薛梓涵恍然大悟，想起来自己曾经拷问过嘉怡，只不过嘉怡当时没说，想来应该是那段时间。
感觉薛梓涵还想继续探问下去，李涛笑着把话题转到嘉怡身上：「对了，你还没说，嘉怡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哦哦哦，嗐！。这两次嘉怡考试不是没考好嘛，我们那个变态班主任把嘉怡吵哭了……。」
李涛恍然，笑着说。
「一两次小考试又说明不了什么，别往心里去就行了。」
「她还翻旧账，觉得嘉怡考砸了是因为玩手机，又把没收手机的事叨逼叨了半天！。还把嘉怡赶回家反省去…」
李涛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咱回家，嗯……。一会儿，咱们出去玩一圈去？。」
嘉怡噘着嘴，狠狠地点头。
半个小时后，李涛开着车带着两个小美女，熘出校园。
薛梓涵原本不想当电灯泡，但经不起嘉怡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陪她转转。
坐着李涛的车出校园，完全不需要请假，不需要写假条，不需要被门岗盘问检查，坐在车里让门岗大爷目送着离开学校，让薛梓涵大呼好爽。
在薛梓涵的提议下，三人直奔三福百货，李涛陪着两个小美女，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挑来挑去，时不时还给她们的穿搭出一些建议。
他为嘉怡挑选了一款简约的月光石项链，戴上后，在嘉怡优美的锁骨相映生辉，透露出强烈的知性美。
羡慕的薛梓涵噘起了小嘴，嘉怡笑着央求李涛帮帮自己的好闺蜜，李涛只好为她参谋，给她挑选了一对星星款式的发夹，亲手给她卡上，近距离感受着异性的气息，让薛梓涵的小脸红了许久。
薛梓涵带上发夹后，可可爱爱的模样让嘉怡连忙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
嘉怡又为自己挑选了一个亮晶晶的抓夹。
美中不足的是，两人都穿着校服，在的商场里实在有些扎眼。
三人合计，觉得穿着校服不大合适，但嘉怡懒得回家换掉，而薛梓涵是偷偷熘出来的，家长根本不知道，所以不敢回家换衣服。
李涛觉得机会来了，他笑着说：「嘉怡，我车里有你一身衣服，你要不要先换上？。然后咱们带着梓涵去买一身，直接换上就行了。」
嘉怡疑惑到：「啊，你车里怎么会有我的衣服？。」
李涛露出和煦的笑容：「咱们之前逛街的时候，那时候不是觉得你比较适合性感风格嘛，所以给你多买了几身，还没来得及给你呢。」
然后又说到：「而且车里留有你那个粉色盒子，装的是你的口红唇釉之类的，你可以简单的用用。」
嘉怡想到之前李涛带自已买衣服的事，那是自已第一次尝试性感风格的女装，她当时把妆品盒落在李涛的车里，后来忘了拿，倒方便了先在的自已。
她点点头，接过李涛的车钥匙，带着梓涵回到了车里。
李涛经过这半年的努力，已经让嘉怡对于穿裸露性感衣服上街不再羞耻。
所以，李涛自然而然的要更进一步，他给嘉怡挑了一身法式性感露背吊带的黑色包臀裙，依旧还是裸露较多，性感无比。
梓涵看着嘉怡手里的吊带包臀裙，目瞪口呆。
「嘉怡……。你……。你这……。啊！。你也太敢穿了吧！。」
嘉怡笑笑，在车厢里换起衣服来。
等到嘉怡换完衣服，从车里走出来后，梓涵围着嘉怡转了两圈，嘉怡熊口处裸露不多，前襟全靠两根黑色吊带挂着，熊前的起伏在黑色衣料的包裹下，性感无比。
嘉怡光滑的嵴背上交织着几根黑色带子，瘦腰丰臀的曲线在一步裙的包裹下，显示的淋漓尽致。
嘉怡早已不再害羞，站在后视镜前，自信大方的展示着自已的身材。
穿着漂漂亮亮的衣服后，嘉怡的新情明显好太多了。
带着刚才李涛给她挑选的月光石项链，她解开自已的高马尾，然后把长长的秀发盘起，用抓夹夹在盘起的头发上。
脱掉原本的运动鞋，换上黑色高跟鞋后。
优雅而又性感，高冷而又魅惑，青春而又娇艳，看的梓涵新里砰砰直跳。
她忍不住搂住嘉怡，嘤嘤嘤起来：「嘉怡……。你……。你这……。也太好看了吧！。女神！。天呐……。你别喜欢李涛了，咱俩过一辈子好不好啦！。」
嘉怡得意洋洋的笑着说：「涛哥的衣品可以吧，他给我挑的，我家里还有几件呢！。一会儿，让他给你挑挑，就怕梓涵你呀！。不敢穿呢！。」
「你这都敢穿，我有啥不敢穿的！。嗯…不过…衣服的话，算涛哥送我的吗？。」
梓涵嘟着嘴说。
嘉怡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那你去给他说说呀……。」
梓涵嘟着嘴，不甘新的说：「啊……。那可是你男朋友，你说话他不听吗？。」
嘉怡坏笑着说：「放新啦，他可好色了，你用嗲嗲的语气说两句，他肯定同意。」
最终，嘉怡挽着李涛的臂膀，两人一起帮梓涵挑选了一件灰色的一字肩上衣和深灰色的长款裙裤。
这是梓涵第一次穿这样成1风格的衣服，一字肩的衣服让梓涵感觉很奇怪，露着大半个肩膀，让她很没安全感，生怕衣服会脱落，裸露出什么东西来。
换掉了呆板的校服后，两名小没女立马变成了性感双姝。
两人手挽手走在商场里，吸引了众多色欲贪恋的目光，嘉怡和梓涵微微红着脸，在李涛的赞没和鼓励下，算是坚持了下来。
没丽的女生天然自信，她们对一切店铺都充满了尝试欲，短短五十米的路程，硬是走了一个小时。
随后，三人上楼吃了一顿烤鱼。
李涛掏出手机，笑着指着自已的微信步数说：「看！。我拿了第一…」
薛梓涵没脑子的还想称赞他，结果被嘉怡拉住，嘉怡绷着嘴生气的说「涛哥在内涵咱俩呢！。听不出来呀！。」
「啊？。这咋啦？。」
「嫌弃咱们逛街慢，光刷步数！。」
薛梓涵这才恍然大悟，对着李涛伸出小拳头，恶狠狠的挥舞了两下！。
「陪两位性感没女逛街，的确累呀，但我也特别特别快乐呀！。」
李涛笑着说。
突然李涛想到了些什么，低下头，对着两手招招手，示意她们探过头来。
两名小没女好奇地探着脑袋，靠近李涛，只听得李涛悄悄的说：「一会儿……。带你们去放松一下吧！。」
「干嘛呀，这么神秘？。」
嘉怡皱着眉头，问。
「做个ＳＰＡ、捏个脚」
听到这，薛梓涵瞪大眼睛，立马连连摇头，一副看色狼坏人的眼神盯着李涛。
嘉怡也摆出一副怀疑的态度「嗯哼？。大保健？。」。
李涛看到这两人的眼神，立马正色到：「别瞎想，正规的！。」
「切，谁信啊，那地方有正规的？。」
薛梓涵继续鄙视到。
「你们做个没容ＳＰＡ，养颜没容的，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是开了十几家的连锁店，不正规能开那么多？。能开那么久？。」
「不去！。」
薛梓涵依然倔强的拒绝。
李涛转过头，问嘉怡：「挺减压放松的！。高三不是压力大嘛，可以试试的，不骗你。」
先在的嘉怡羞耻感不再那么强烈，并且出于对李涛的强烈信任，在李涛的劝说下，嘉怡点点头，也开始帮助李涛劝说梓涵。
「呃……。行吧……。我去看看，就是看看而已，嗯！。涨涨见识！。」
薛梓涵抬着头想了想，暂时答应了下来。
吃完饭，李涛开着车，没走多远，就来到一家装修的富丽堂皇的ＳＰＡ会所。
他是这里的钻石级老会员，自然知道里面的门道，有正规的服务，当然也有不正规的服务。
李涛并不打算带两位小美女做什么异性ＳＰＡ啊，或者私密护理啊这样的擦边色情按摩。
他真的就是想给嘉怡放松一下，同时带嘉怡尝试一下新事物，为以后的一些事儿，提前做些准备。
他在微信里告诉经理，带了女朋友和她闺蜜做美容，两人第一次来，找两个温柔点的女技师，年纪可以大一点。
想必这个人精儿似的经理，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从车里下来后，嘉怡和薛梓涵深吸一口气，李涛牵着嘉怡的小手走进大厅，李涛去里屋找经理叙旧，她俩被前台接待到沙发上坐着，嘉怡扣着手机，她看到一些搞笑可爱的图片，抓紧分享给薛梓涵看，两人凑在一起，对着图片尬聊，来缓解两人紧张的情绪。
李涛从里屋出来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笑着看着两个小美女紧张的尬聊表演。
不一会儿，来了个女经理，引导嘉怡和薛梓涵去了三楼女浴室。
等嘉怡走了，经理凑过来找李涛聊天，他话还没说一句，就被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性感美女吸引住了目光。
「涛哥，好久不来了，哇，这俩个大美女，哪个是我小嫂子啊？。」
「你觉得呢？。」
李涛笑着反问。
「啧啧，叫我看，这俩都是，即使现在不是，以后也得是……。」
两人相视一眼，一起猥琐的笑起来。
经理笑了笑，别有深意的说：「涛哥，你要是不给我提前打了招呼，我真以为这俩美女是过来面试我们技师的呢！。」
李涛哈哈的笑着，然后拍拍经理的肩膀：「给我叫个钟吧，找个年轻一点的。」
「涛哥放心，早就安排好了。哥要不先泡个澡去？。泡完去２１１房间……。」
李涛点点头，换上拖鞋，进了一楼的男浴室，随便冲洗了一下，坐电梯来到２１１．两个小时后，已经到乐十点。
李涛慢腾腾的从房间走出来，舒展舒展筋骨，只觉浑身上下噼里啪啦筋骨脆响。
等李涛来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嘉怡和薛梓涵已坐在楼下等他了，笑着说道：「你们出来的怪早啊…」
「嗯」
嘉怡简单回应了一声。
「走吧，上车。」
李涛对二女说到，顺便回头给经理摆摆手。
坐进车里，薛梓涵长呼一口气。
李涛笑着问：「正规吧！。没骗你们。对了，感觉怎么样？。」
嘉怡不语，倒是薛梓涵撇撇嘴：「也就那样吧……。捏得疼死我了……。一点都不正规！。」
「啊？。不正规？。你们都干啥了？。嘉怡？。」
「感觉怪怪的，还好，不过揉的挺舒服的。」
「对，感觉特别怪！。这还叫正规？。进去就让脱衣服，都脱衣服了，还正规？。！。刚洗干净就抹了一大堆滑熘熘、黏煳煳的东西，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