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没听见,拉开病房门走了。
二十分钟后,七上八下帮苏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苏瑶看着空了的病房,跑到窗边,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看见。她甚至没来及问他,那个女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跟她走。
她上当了,他刚才那样对她就是想堵住她的嘴,让她没机会问。
狡猾的狗东西居然用那种下流招数算计她,骗子,不要脸,混蛋!
苏瑶气得把陈星河的床和枕头扔在地上,又把床头花瓶里她送给他的求婚玫瑰花扔进垃圾桶。
他到底在干什么,还有什么事是比她还重要的吗。
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答应了她的求婚,跟她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又转头跟别的女人跑了,对她连个交代都没有。
陈星河走了,苏瑶没有继续留在这间病房的意义了,准备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她带过来的行李包没了,梳子没了,就连睡衣都少了一件。
他不光一声不吭地走了,还偷了她的东西。他上次还说她的睡衣上有奶味,他很喜欢,这个死变态!
苏瑶把自己的东西胡乱收拾了一下,用纸袋装着,去看了一会周小妍,午饭都没吃就走了。
今天是周日,不上班,市局人不多,队里一个人都没有,苏瑶用A4纸打印了陈星河的名字,去了训练室,把他的名字贴在沙袋上,又是拳头又是脚,连续揍了他半个小时,累到气喘吁吁,满身是汗。
还是没消气。
她知道陈星河跟那个女人没什么不正当关系,她对他的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吃醋,嫉妒。
他的秘密与别的女人有关,他们是亲密的,在这一段的关系里她不过就是个局外人。
苏瑶给陈星河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再打过去就关机了。
苏瑶死死盯着沙袋上的名字,像看仇人一样。
片刻后,她扔掉手上的拳击手套,紧紧抱住了那只贴着他名字的沙袋。
又过了一会,苏瑶从训练室出去,去了局长办公室。
姜局今天在局里加班。
“姜局,陈星河到底怎么回事,您知道什么吧,”苏瑶站在姜局对面,连椅子都没坐,双手撑在桌边,身体微微往前压,“您肯定知道。”
姜局靠在椅背上翻看文件:“他是因为南安那边的案子被停职调查的,现在他已经不归我们这边管了,南安那边会对他进行调查,我们也就是配合一下,了解不了多少。”
苏瑶坐下来,一双眼睛锐利得像在看嫌疑人,试图在姜局脸上找到破绽:“我不信您一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