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卿本来不想麻烦他,但肚子疼得厉害,浑身无气力,又见他脸上并无嫌弃之色,还主动提起帮她的话,便颤抖着声道:“要一块干净的布,长一点,这样可以叠厚一点……”还没说完,肚子又是一阵抽疼,红卿低低呻-吟了声,正要继续说,却见容珩动作飞速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红卿惊讶,连忙道:“割……”红卿本想说割自己的衣服,却已经来不及,只听得“斯拉”一声,容珩已然用匕首割下自己的里衣,将那块又长又宽的布条给她看,认真地问:“这个可以么?”
红卿脸顿时烧得慌,割都割了,她还能拒绝么,无奈只能默默地点头,颤抖着手正要接下。
容珩却已经自作主张地帮她将那布条叠合在一起,容珩此刻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无措,显得十分从容,容珩见多识广,就算没做过,也知晓那东西长什么模样。
快速的叠完之后,他神色微滞了下,接下来再要帮忙就要接触到她私密的部位,两人虽说什么都做过了,但真要帮她做这种事,还是令人有些尴尬,容珩看了她一眼,犹豫地问:“你自己……能行么?”
“能……”红卿当然不会要他帮忙,她又不是浑身瘫痪动不得,红卿接过他叠好的布条,有些难为情的小声道:“你……你背过身去。”
红卿此刻没办法自己缝制月事带,只能先用布条垫着,她想的是等到明日早上让容珩出去打猎,她再缝制几条。
容珩背过身去,然后拿起一旁的竹筒,直接放进火堆上,准备烧点热水给她喝下,容珩此刻全然冷静下来,想到自己的里衣被她用来垫在那种地方,容珩面上不由得一阵发烧。
他耳力极好,身后传来红卿压抑的轻喘以及脱衣服的窸窣声。容珩脑海中不禁想象出红卿此刻的动作,她脱了裤子,将他的里衣放进了……
容珩呼吸一滞,连忙阻止自己继续联想,他一脸阴霾的拿起另一竹筒喝了几口凉水,但心头仍有些烦躁,他捡起几根树枝扔进火堆中,故意弄出大的声响,好遮盖住身后的细微动静,分散自己心神。
红卿垫了布条,穿好衣服,身子才感觉好了点,只是下腹仍疼得厉害。使用禁法对身体的伤害实在太大。
她儿时的日子苦,天寒地冻时也穿得单薄,大概就是在那时,寒气入体,落下病根,后来修炼内功之后,身体强健起来,来月事都不曾疼过,如今使用禁法导致内力尽散,又喝下大量冷水,才会痛苦万分。
“好了。”红卿一转头,见到容珩把竹筒架在火上烧,不由惊讶:“你怎么把竹筒给烧了?旁边不是柴火么?”
容珩莫名地有些不敢看她,只是看着火花,“我煮点热水给你喝。”
他的声音清淡而从容,红卿愣了下,心里刚觉一暖,又连忙压下那股感觉,她故作抱怨:“那也不应该直接用竹筒来烧,烧坏了用什么来装水?”红卿可不想动手再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