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问得如此一针见血，“没别人，我们自己出来的，妖族没人管这个，想出来的都可以穿过结界来人间。”
“结界？”萧珩冷笑，“若结界能让妖来去自如，人间早就不复存在了。”
黄依依一掌拍过去，“死到临头了还糊弄我，烦死了！”
蛇妖惨叫连连，又是好一顿告饶，苦着脸说：“小的也不知道，我半点本事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我连采补都不会，一不小心就会反补给对方，我都是找那些不受宠的妇人和寡妇，先让她们做一段时日的春梦，再用障眼法化作她们夫君的模样，才能保证她们饥渴难耐比我更快出来，才能保证成功采补！”
他大声号：“我是个废物！”
然后被萧珩掐住了脖子。
黄依依满脸尴尬，不知该震惊妖族也有秒男，还是该震惊这蛇妖竟然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没有隐瞒。不过就算这样，他害过人，黄依依也不会留他命，任由萧珩把他掐死。
蛇妖魂飞魄散。
黄依依检查了遍妖丹，确认没有一丝蛇妖的魂魄后，尝试着抽取其中的灵力。还好汲取灵力是妖的本能，片刻后就给她找到办法。她看向萧珩，示意他说话。
萧珩：“依依能把妖丹里的灵力输送给你们，但我们并不知道会导致什么后果。也许你们从此能修炼，也许会控制不住灵力导致走火入魔，也许会变成不人不妖的怪物，也许会死。要不要接受，你们自己决定。”
暗二等人下意识想说“但凭主子吩咐”，却被萧珩阻止，“你们自己决定，不必顾忌我，今晚再给我答复。”
黄依依点头：“对对，一定要慎重。而且既然真的有妖，那道士和尚也肯定能修炼，到时候我们找到修炼的方法给你们修炼，不用现在就冒险。”
只是按着黄依依的经验，普通人想修仙谈何容易，光是天赋二字就卡掉百分之九十的人，就算能修炼，大多数也只是修个皮毛，延年益寿都不一定能做到，更别说武力值暴涨了。
黄依依拉着萧珩回屋，“哦对了，鲤鱼精的妖丹你们拿回来了吗？”
萧珩摇摇头，“我醒后，曾派人去找，但鲤鱼精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鲤鱼精的尸体不大，就是一条普通大小的鲤鱼，他派人没找到，还以为是被什么叼走了，现在想来应该是被人捡走挖妖丹了。
黄依依叹了口气，“能打开妖族和人间结界的人肯定不简单，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遇到的妖都只对采补感兴趣，你说会不会是有大妖组织小妖来人间采补、再把这些小妖的妖丹挖了吸干灵力？”
“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伙作案，”她起了层鸡皮疙瘩，“就像一条食物链，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人间的凡人就是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