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和张久学礼仪、学管家的时候,周锦正跟着李恩白学画衣样,其实是看李恩白画基础款式然后添加不同的组合元素,再让他自己来画。周锦从小就摸针线,对服装这方面是一点就透。
再加上看李恩白的设计稿也有一段时间了,学习的速度飞快,李恩白适当的给他灌输一些设计理念,也就可以了。
剩下的就是实际操作,因此成衣馆开了之后,除了之前李恩白画的款式之外,新款只有三种是李恩白画的,剩下全都是周锦的。
等周锦实操差不多了,他就不会再画衣样了,过了一年半载的,谁也查不出来他曾经画过女装。
家里人都知道了,自然也会想办法帮他圆过去,不会走漏半点风声,这也是他愿意告诉云河和云老汉的原因,成衣馆运营得好,也是个挣钱的营生,这样云梨也不会太担心云老汉和云河一家。
他想的通透,也是全心全意为一家子好,云梨心里也明白,平时对李恩白也就更好了。
说过了成衣馆的事,云河又问起了相亲骗局的事,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村子可就成了笑话,只能尽快解决,将影响降低一些。
“临风,你查了张媒婆这事儿了吗?珍珠茶馆的老板是镇上张老爷的独生女,和咱们村的张福全一家有点亲戚关系。”云河先把自己知道消息说了。
“我已经查到了些东西,但还没找到确切的证据,张媒婆和张家有关系吗?”李恩白对这种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不太清楚。
云老汉放下酒杯,“有的,张媒婆是张福全的堂叔家的孙女,和镇上的张老爷是出了五服的亲戚。”
李恩白皱着眉算了算关系,“这张媒婆和张家大小姐是堂姐妹?是这么算吗?可是这张媒婆得有四十大几了吧?这辈分有点小啊。”
“是,张福全的堂叔家里人口多,生孩子都生的早,张媒婆确实和你们是一辈,不过她现在做了媒婆,一般也没人提辈分的事。”云老汉解释了一下。
得罪谁别得罪媒婆和大夫,这是村里都默认的一条,张媒婆也是个正经媒婆,以前没少介绍成恩爱夫妻、夫夫,口碑不错,要不然也不能让这么多人信她。
“哎,其实现在要是能找到张媒婆介绍给村里人的女子或者珍珠茶馆的小店二出来作证,事情就能一清二楚了。”
李恩白的话让云老汉和云河都叹气了,这上哪儿找去?店小二是不可能出来作证的,找女子就更难了,他们都没见过,更没法找。
“云叔!云叔在吗?”青哥儿敲响了李家的大门,张久开了门,“云叔在吗?”
“老太爷和舅老爷都在的,青小公子跟我来吧。”张久看他着急,赶紧带他去找人。
“云叔,你快去看看,相亲的女子打上门来了!说咱们村子骗钱!”青哥儿见到云老汉赶紧说。
云老汉一着急,杯子都碰倒了,“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