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中不乏羡慕、打趣,但也就是说过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不会就着一件事一直说,这个人他们还不认识,也没看见正脸,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很快没人讨论这件事了。
但有一些人就不是这样,他们打听到李家从后山救了个人,第二天就被镇上的刘家带走的消息,围坐一桌。
坐在中间的男人没什么表情,“确定是赵平安?”
另一个身形相对纤细的男子回答,“是,确定了,他们还把赵平安的御马拉走了。”
“大哥,刘府里有黑羽军守卫,咱们不能冒险。”另外一个男人似乎是个军师,劝说着中间的男人。
中间坐着的男人拍了拍桌子,“不行,等赵平安回了京城,更没有机会。”
他眼露杀机,“赵平安必须死。”
“可是,大哥,咱们的人打不过黑羽军,要是强行突破,只能是让他们去送死!”军师强烈反对。
刘逸仙手里有黑羽军,他既然将人接进了府,自然会让黑羽军保护他,黑羽军可是以一敌百的高手,他们这帮人在黑羽军手中只是乌合之众而已,何必以卵击石呢?
为首的男子不以为意,“黑羽军又如何,刘逸仙手中的黑羽军不超过五人,只要咱们人足够多,再来个声东击西,不怕不能趁机杀掉赵平安,若是不成,杀了刘逸仙也不算白忙一场!”
他这是明摆着不把手下人的命当回事了,打算用人海战术,妄图乱拳打死老师傅,乱中取胜。
另一边,赵平安也和刘春城说了他在来的路上遇袭,“那些人武功都不怎么样,看上去倒像是偶然间发现了我,便想趁机立功。”
刘春城听了,心往下沉,“你这次出来,有多少人知道?”
“我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只留了一封信给父王,应该除了贴身伺候我的人,并无人知晓。”赵平安也不敢确认,只是按照他原本的想法,现在应该还没有暴露。
刘春城叫来黑脸的小厮,“平安,这是羽十,这几日就由他贴身伺候你,等你伤好了,立即返京!”
赵平安拉着他的袖子,期盼的看着他,“老师,您和平安一块回京吗?”
“我还需要休养,暂时不会考虑回京的事。”刘春城狠心拒绝他。
“为什么?老师,父王明明很想念您,您为什么不愿意回去?”赵平安不明白,明明老师去京城的时候他父王那么高兴,为什么转头老师又离开了?
刘春城心有愧疚,要是平安知道他对他父王的龌龊心思,可能就不会这样尊敬他了吧,平复下心情,“平安,我也很想能为太子效力,可惜身子骨不争气,实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