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阵,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觉得我特别特别可怜,肯定特别特别同情我,我他妈……怎么过得这么惨。
“姓梅的,你有话就说,想寒碜人吧?”
“还能骂人就好……是这样……我和关沫言他们要去马尔代夫……”
“去吧,去吧,蜜月这东西,一定要过好。最好都给我带个干儿子回来……”打断她,“哎呀,姓梅的,你烦死了,我要睡觉……”
“啧啧……睡吧睡吧,睡死了才好。再见再见……”
“嘟嘟嘟……”
邵妃,女强人,我,又流泪了。
番外三
邵妃
有个说话挺有味道的人说了一句挺有味道的话:我们总是老得太快,聪明得太迟。这话搁我身上真他妈讽刺得合适。
和敬理的春风一度发展成春风又度、多度……
我这样纵容自己,让自己在无数个很黑很黑的夜里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
这天晚上,我突然想从良,于是,我回别墅。
开着车,市郊的夏风吹得人心里滋滋的爽。有一道道傍晚的云从眼前飘过去,飘得很远,有几只鸟‘嘶嘶’的鸣过,有飞机‘轰轰’的驱过。
风吹过一阵之后便不再了。
即使我把车开得飞快,还是燥热。
我哲学的意识到: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谁是该为谁停留的。所以,吹不到风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
到了别墅,我惊奇的发现:我家房子的灯亮着,大亮着。
忽然神经的想起:有个男人也有这里的钥匙。
大门敞亮,有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心底升腾起,冲进一楼大厅,那个悠闲的少爷正躺在大沙发上喝酒。
我又想笑了,于是,我真笑了,走到他面前,“滚。”
黎尚睁眼看了我很久很久,然后,没有任何反应。
我推他,他仍不动,反手把我抱住。
我挣扎,却无果。
他嘴里含着酒,直接就堵上了我的嘴。他以前很爱玩这种游戏,我以前都是和他一起疯的,现在我却很反感,大致对一个人有了恨意便不会再愿意接受他任何的亲近了吧,我邵妃是这样的人,要么爱到永远不离,要么,恨到永远不见。
用尽全部力气推开他。
如果说在他面前我还想保持什么,那就是:可以放弃他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