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完就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
陶德也紧接着叹了一口气,沧桑地说,真没想到,成也萧何败萧何。
可是,就一场演唱会不来,就要解散么?难道这场演唱会特别重要?我来不及做细细的思考,直接就问出了口。
胖子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如果今晚Mise不来,那么他以后也不可能会来的。说到这里,胖子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说,不管怎样,今天的演唱会还是做好吧。虽然我知道主唱没来大家会很扫兴,但无论如何,咱们还是得努力不是?去排练排练吧。
好。
七点半开场的时候,Mise还没有来,我和我的《Somewhereonlyweknow》被强制性的送上了台作开场曲目。
我穿着黑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披散着黑色的长发,仅脸上那张专属于我的白色三角面具在黑暗里亮眼。踏在支好了立麦的舞台上,我却还是被面灯照得睁不开眼睛,然而,心理对这首歌的感觉却在这一刻瞬间到位。几个熟悉的音从耳边传来的时候,我的声音就那样从流光里泻了出去。
Iwalkedacrossanemptyland,Iknewthepathwaylikethebackofmyhand,Ifelttheearthbeneathmyfeet,Satbytheriveranditmademecomplete
I'mgettingoldandIneedsomethingtorelyonI'mgettingtiredandIneedsomewheretobeginOhsimplethingwherehaveyougone
好吧,我的泪点到了。
我还是不可抑制的为这首歌的内容感动,还是不可抑制的会用自己的思维去联想到,当年华逝去,当我已经由现在这样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时,会不会也去找寻这样一块老地方,会不会也去感慨一些东西,会不会也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路边,感慨着物是人非感慨着光阴荏苒,然后一无所获身边连个相伴的人都没有
在我眼泪哗哗的时候,乐声突然停住了。我还来不及诧异为什么舞台上的乐音和舞台下的叫声为什么在这一刻全都停滞,一个意外的声音就那样从彩色的灯光里飘来,Isthistheplaceweusedtolove?isthistheplacethatIvebeendreamingof就在这个熟悉而又突然的声音入耳后,场上的尖叫声瞬间就到了顶点。我以为这是我的声音,但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