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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容一边抹泪,一边心痛地说道:“十二年前,我跟着你离开了大岭坡,这缺失的十二年,到现在,我什么都没有能够弥补回去给他,他没有责怪我,还一直用他的孝道对我尽孝,以前我不知道他在哪,想关心他也关心不了,现在他在我身边了,我关心他一下,难道我错了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缓缓从桌面上抽出纸巾,在脸上轻轻擦拭着。

“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他也害怕我担心,不愿意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他一个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一定吃了好多的苦头,他是我儿子呀!

为什么我就不能多给他一点关心呢?这十多年以来,难道我亏欠过这个家里吗?我有对这个家失责吗?”

面对妻子的质问,张安顺选择了沉默,但是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依旧有气。

其实今天张安顺心里不舒服的就是陈秋容带着两个儿女出去了,家里只留下老人和小孩,如果不是有保姆在的话,他们也许连饭都没得吃。

当他听到他们是去参加大智的开业庆典和大智公司一天签下一千多万的订单之后,心里更加气恼了,他曾经看不起的人,竟然大出自己的意料,没有了工作,自己创业,而且就是一年时间左右,居然成功了,还有不错的一个势头。

因为大智的成功,让他觉得自己以前对他的蔑视和判断都是错误的,这让他内心中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他就变得更加气愤了。

听到陈秋容的哭诉,张安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和下了语气,然后说道:“以后你要出去,给我打个电话,或许我早点赶回来。毕竟,家里只有老人和小孩在,我不放心。”

很明显,他这是找个理由随便搪塞一下自己刚才发脾气的原因,家里有保姆看着,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而且,陈秋容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叮嘱好老人和小孩,还有保姆她们该注意点什么,自己出去多久会回来,以前她出去和其他朋友逛街,比这时间更长,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张安顺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说白了,他就是不愿意自己和大智经常去见面。

张安顺上房间去了,家铭和家颀坐在大厅里面安慰着母亲。

他们兄妹俩,也觉得继父今天的脾气发得太突然和无理由了,让他们觉得有点蛮不讲理的感觉。

但陈秋容心里是明白张安顺为什么会这样的,其实当年自己跟他出来以后,他就曾经在自己面前表示过对大智的厌恶了,原因就是大智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曾经当口当面警告过他一句,让他不能欺负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妹妹,这句话,让他心里一直不痛快,认为大智一个傻子对他作出这样的警告,对他来说是一种蔑视。

可是,当时的大智,又怎么懂得什么是蔑视呢?

他就是很简单的想法,不想自己的家人受到别人的欺负而已,一种出于保护家人的想法。

可是张安顺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一直对大智都有成见,那些年里,他从不让自己回老家去看看大智,后来得知大智离家出走了,也从来没有对自己说出过一句关心大智的话,作为大智的母亲,也作为张安顺的妻子,陈秋容的心里有多难受、多为难,也许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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