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自有隐藏的办法,何况有的时候就是想让她们知道我还活在世上,不然怎么确定那身后之人,女儿会让她们该知道的时候知道,不该知道的时候隐秘起来。”水瑟反手握上父亲的手,狡猾的眨了眨眼,琴音无奈的摇摇头,松开了手,“爹爹,瑟儿出去不光为是做饵,还有更多事情要瑟儿去做,要是一辈子困在这里,何时才有我水族出头一日啊。”水瑟一番话说的琴音难受不已,却也是事实,只好强装笑脸道:“那你一路小心,切记,不可做那无把握之事。”水瑟应下,又拉起知心告辞出去了。
“姐姐,为什么叔叔的意思好像是衍溆哥哥死了?”知心出了门,舔着指缝间的糖液奇怪的问道,“因为姐姐没有告诉叔叔衍溆哥哥还活着。”水瑟从怀里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手,“为什么?”知心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了,“因为姐姐也没把握衍溆哥哥能活,这次我要出去,这也是目的之一。”水瑟脸上带出一丝忧虑,“姐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幕后之人?”知心舔了舔嘴角,“知心变聪明了啊,呵呵!”水瑟亲了亲他的小鼻子,“那姐姐此去,会带知心吗?”知心顺势窝进水瑟的怀里,撒娇的说道,“不带,我谁都不会带的,独自一人出去,不然,还会带来和当年一样的威胁。”水瑟想起干娘,想起水枫和衍溆,稍稍闭了下眼睛,再一睁开刚才的痛楚完全不见,只留的那惑人的邪气。
“都是因为知心没用,所以才...”知心说着眼眶就凝了层雾气,内疚的说道,“你的病,我也会想想办法的,不用怕!”水瑟一个用力把纤细的知心抱了起来,知心伸出双手,袖子褪与手拐之处露出玉臂勾住水瑟的脖子,水瑟一边亲着他的酒窝,一边往自己的别院走去,今夜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