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魁速度不慢,两人也愈行愈快,脚下沙土不停后扬,未到半个时辰就来到镖舍附近的无人之处,两人爬出坑洞,水瑟手心一抛,一把水珠顿起,空中化作无数小蛇,有的爬墙,有的游水,有的钻洞,没过一会儿,一个黑影来到水瑟身后,半跪在地上,“怎么样?”水瑟紧张的观望道,“没人出来。”地上那人说道,“好,去吧。”水瑟一个挥手,那人立刻不见踪影,金老奶奶叹道:“不错,是个人才。”“可惜遇上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水瑟理智的反驳道,金老奶奶也不由得点点头。
水瑟眼看这其貌不扬的镖舍,门前一杆大旗写着大大的春字,落了好些灰尘,原来的绿色都看不太出来了,红色的大门上油漆已然掉落不少,墙壁之上满是细纹,这房子也算有些年头了,而且可以看出,生意并不兴隆,等了好久,都没见人出来,也没见人进去。
就在水瑟被太阳烤的汗流浃背,双腿发软,眼前发雾之时,这个春来镖舍还是没有动静,水瑟有些不耐烦的敲着藏身的矮墙,抹了把汗道:“亦游哥哥不会出事吧。”“若她们要找的人没出来,亦游不会有事的。”金老奶奶冷静分析道,“我觉得她肯定知道我已然回到圣都,若是引我,为何不留下勒索的信息呢?”水瑟琢磨道,“若不是针对我,为何要抓亦游?老族长已然不在,唯一能威胁的只有我了,大老远的就让我的人知道了她的行踪,可又迟迟不对我动手,这又是何故?”
“莫非是...”金老奶奶还未说完,身后阴风而过,一道黑色的带子抽动,水瑟一个就地十八滚,翻到了一旁,而金老奶奶的地魁一个紧握把那带子扯在手里,互相拉扯着。
甩那黑带之人,一身白衣胜雪奔丧服,黑发飘动,难得在白日露面,那皮肤的惨白更加骇人,水瑟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泥土,冷嘲道:“我先以为杀手都是穿着黑衣,结果你穿白衣,后以为杀手都是在晚上动手,结果青天白日,你就前来行凶,真让难以琢磨啊...”那白衣人不理嘲讽,冷言道:“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