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安逸的待在灵牢中,因为灵牢内不能使用术能,所以长老们很放心,只等着水瑟伤势痊愈,谁知魔医不知是真觉得有趣,还是受人所托,暗地里以最快的速度医治好水瑟,还让她多多学习,最近更是根据趴蝮的特性,在灵牢内唯一可以使用术能的地方,也就是魔医房中练习,因为刚刚开始,水瑟觉得很困难,似乎趴蝮沉寂了一般,不免多了几分烦躁。
房门轻推,并不干脆,水瑟知道暗夕又来了,沮丧的歪着脑袋说道:“今日想来又是不行了,干用力,它就是没有反应...”
“恩!”暗夕依旧话语不多,倒是体贴的倒了杯水,水瑟看着那人背影,思绪万千,自从暗昕出去之后,他就经常来找自己,或是探望,或是带信,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刻不停的盯着自己,原来迷茫的眼神,也在那日去找魔医之前清透明朗,似是明月拨开云雾,豁然起来,却也让水瑟很不自在,她不敢深想其中的含义,此时更不适合清楚明白。
“喝...”暗夕尽量把声音放柔,不想让自己的刻板影响到她,“恩,谢谢...”水瑟接过茶杯喝了起来,低眉不看他,他那双眼睛邪门的很,“慢慢来...”暗夕知道她心情不好,便坐与她身边,安慰道,“这东西哪里能慢慢来啊,我还要出去救暗昕与棉花她们,虽然现在平安,可东躲西藏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我既然不能在危难之时,一同反抗,那便在这颠沛流离之时,一起承受吧,人...总需要互相扶持的。”水瑟落寞的说道,眉宇间满是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