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现在已经能熟练生起炉火,俨然一副村妇的模样,问雪门前的红灯,被水瑟换成了别的颜色,反正也不必让他再做生意,还是换个心里舒坦,至于那人的骨灰,水瑟拿扫把扫到一起,在后院的杂草旁埋了个丘,没碑没名,也算有个栖身之所,不算亏待了他。
忙完了午膳,水瑟围着围裙端着小米粥往问雪房里走去,问雪时而昏睡时而清醒,好在药材不错,命一直吊着,没那么容易丧命,推门而入见他还在睡着,便把粥碗放在桌上,自己走到床边,轻轻唤道:“问雪...问雪?”问雪迷迷糊糊听见水瑟喊他,便撑着意识嗯了一声,水瑟拉开被子,将他小心扶起,因为伤口依旧裸着,“来喝点粥,大夫说你不宜吃荤腥,我就弄了点清火的药材熬的。”水瑟拿过粥碗,用勺子少舀一点,送到问雪嘴边,问雪极力想要吞下,可惜力不从心,只能吞掉一小部分,大多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水瑟也不嫌弃,拿起帕子给他擦拭,很是贴心。
喂了一个时辰,才吃掉小半碗粥,大多都已经漏掉,水瑟并不在意,能吃总是好的,随后把剩下变冷的米粥自己填下了肚,便扶着问雪让他躺下,自己出外洗碗去了。再次回来,水瑟手中拿着一根长针,几块白布,还有一盆热水,看样子是要给问雪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