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痛苦如斯,他依旧执着的看着衡霜离去的方向,他以为自己看的久了,她便回来了。
直到他在冰池水的折磨下昏迷过去,他也没见到他想见的那个人。
易缺和易舒将风容安置回寝殿后便寸步不离的守着,时间一晃而过,便是十来日,易缺守在榻前,易舒取了些糕点来。
她走到软榻边问道,“尊上如何?”
“好了许多,就是一直未醒。”
“阿哥先用些糕点,你这些时日不眠不休的守着,别等尊上还未醒来,你先倒下了。”说罢将糕点往上端了端,示意易缺跟她过来。
易舒将糕点放在茶榻上,两人顺势坐了下来。
“你与尊上在奉谷渊发生了什么,为何尊上的伤越发严重起来?”
易缺咬了一口糕点,叹了口气道,“丝魔线飞回奉谷渊的时候,尊上刚入冰池疗伤不久,我本来想先将那丝魔线藏起来的,结果我还没抓到,那丝魔线就飞到了尊上面前......”
“仙尊对尊上来说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拦不住便罢了,我差点连人都没跟上。”
易舒为易缺倒了杯茶道,“尊上这些年为了破解九幽玄天阵一直在用自身的魔气喂养灵气,虽说尊上仙魔双修,可刻意为之便是魔体受损,本来尊上若能在冰池水里疗伤半月,伤势便能好的七七八八,可如今怕是又难了许多。”
易缺接过茶道,“仙尊可知道此事?”
易舒摇了摇头,“尊上严令,无人敢说。”
“而且......”
易舒话未说完,软榻之上便传来了动静。
两人立即围到了软榻前。
易缺将风容扶了起来,他半靠在榻前,问道,“师尊哪?”
易缺和易舒相互看了一眼,却都没说话。
“本尊昏睡了多久?”
“十日。”
风容听闻便笑了,“她在哪里?”
“仙尊在魂欲殿,闭关。”
魂欲殿这十来日安静异常,衡霜在内殿闭关修行,木卿卿他们三人便在外殿布着守护阵法,遥想他们的师尊浑身泛着冰霜走进来时,将他们冷了一个哆嗦,若不是衡霜在进内殿前留了“闭关”两字,他们怕是要愣在原地几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