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很清脆的挂断声。
“真扫兴。”她不满被挂断的电话,气闷道。
宁暂临的表演也立即收住了,她还有点没玩够,之前有个推销电话打过来,她跟那个人推扯了好久,随后给对方整抑郁了。
徐堂砚看着意犹未尽的小姑娘,把手机塞进口袋里,侧头看着她,轻笑了一声:“宁暂临。”
她睁大眼睛与徐堂砚对视上:“怎么了?”
少年清冷的嗓音中好像有些克制,嘴角勾起:“谁是你哥哥?”
宁暂临想到自己刚刚在电话里喊出的哥哥,如实说道:“阿砚啊。”
整个空间安静了几秒。
“暂暂很乖的,暂暂什么都听你的。”徐堂砚淡淡地重复着她说过的话,又问出口:“我这个哥哥怎么不知道?”
宁暂临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眼睛失了神,口水被咽下喉管,她深黑色的眼珠转动,直直地盯着他,把徐堂砚看的有些不自在,手腕撑着沙发,稍稍往后挪了挪位置。
“演戏而已。”她莞尔一笑,眼神又瞥到了桌子上放的蛋糕。
徐堂砚听见这话,想起自己在历史展览馆那天对宁暂临说的一模一样的四个字。
她可不是乖巧听话的宠物,而是睚眦必报的小野猫。
“阿砚,你是不是饿了?”宁暂临看着他,又看看蛋糕。
徐堂砚说:“还好,刚吃完饭不久。”
“我想吃蛋糕。”
宁暂临拽了拽他的T恤,央着徐堂砚快点把买的蛋糕拆开,毕竟从出门到现在,她还没有吃饭呢,这么大一个蛋糕,徐堂砚自己也吃不完。
他倾身把蛋糕拉过来,然后拆开,切好之后给宁暂临放进纸托盘里。
“这个学智教育怎么知道你手机号的啊?”宁暂临以为他询问过其他辅导班。
徐堂砚低头用叉子抿了一小口奶油,并不是很腻,回应到:“不知道,我没给过这个教育机构手机号。”
宁暂临眨了眨眼,不解到:“真奇怪,那是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吃完蛋糕之后,宁暂临把自己带来的历史错题拿了出来,让他给自己讲解明白。
期末考试也在一天一天的逼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