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唱不了了。
再为自家艺人体谅心疼，心中的失落也难掩。
“大家放心，最后一首歌还是会呈现给大家的，只是换了一个主唱而已。非常抱歉，希望大家能够支持。”
三人组合在昏暗的灯光下谢幕。
场下突然骚动了起来。
“我刚刚刷微博，有人说主唱要换成末瓷！”
“末瓷？哪个末瓷，歌手圈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我去！别告诉我是演综艺的那个末瓷？！”
“就是她！疯了吧这是，她何德何能，能替代容时做主唱啊？！”
观众席上讨论的声浪越来越大，抗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宁愿不听，也不要一个非专业人士玷污《瓷》这首歌。”
“这是给钱了吗？！她凭什么上？她不配！”
“我不管，走了！我怕晚上会做噩梦。”
坐在最前排的予靳年并不知道后面的哄闹声在说些什么，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明早还有记者会，需要早点回去休息。
捏紧口罩，压低鸭舌帽，予靳年拿着一个从始至终都没打开的应援灯牌，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舞台上突然暗了下来，一片漆黑。
旋即，一道清越却震撼人心的歌声划破浓稠的夜色，破空而出。
准备退场的人停下了脚步，抗议咒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断了那道直击人心的歌声。
如果说容时拥有被天使吻过的嗓音，那这道声就是来自大海的海妖，蛊惑人心。
予靳年的眼底是震惊，是惊喜。
从黑暗中的那道声音响起的刹那，他就认出了她。
是末瓷……
是末瓷！
一段让人全身过电的清唱结束，伴奏缓缓响起，舞台的灯光犹如烟花般炸裂开来。
正中央，绝对的C位，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笔挺的人。她束着马尾，带着鸭舌帽，穿着略显宽大却和容时一模一样的演出服，低头吟唱着震撼人心的乐曲。
观众席上没有人看的清她的面庞，但却从那精致利落的下颌线中感受到这个人的美。
观众席从死寂，到爆发出零星的掌声与尖叫，到最后呐喊声响破天际，星光棒汇成银河。
这一刻……
末瓷，就是神！
本来末瓷全程不打算看观众席的，就是作为容时的影子，替他完成这场演唱会。
直到余光中看到了第一排那个男人的身影，他看着自己，手中高举着写着「末瓷」的灯牌，成为全场唯一一个为她应援的人。
予靳年……
他，真的来了。
为了看自己的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