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这个认知让姜兔子心情相当好,顺手摸了一把腹肌。
军阀美人在她身下,相当纵容她的行为,任她摸摸腹肌,又是咬咬喉结和锁骨。
等小姑娘咬够了,看着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忍不住感叹:“你的皮肤怎么比女生的还嫩?”
掐一下就留印子——
简直再适合不过被蹂躏了!
军阀美人懒洋洋挑眉,嗓音低沉蛊惑:“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喝醉之后,醒来发现脸上有红印……是你掐的吗?”
姜茶:“……”
糟糕!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一年前的事记到现在,还专门留到新婚之夜跟她提!
姜兔子先是心里一慌,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给面前这人催眠了,他应该什么都不记得,再加上时间过去这么久,再怎么记仇记忆都应该模糊了不少,她只要死不承认,他也不能断定就是她干了。
想到这,姜兔子顿时理直气壮起来,非常淡定的看他一眼:“你说什么红印?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不是你睡着了自己掐的?”
薄暮潇见她装傻,低笑一声,也没逼她回答,而是懒洋洋的「嗯」一声:“是小猪掐的。”
姜茶大怒:“你才是小猪!”
薄暮潇眨眨眼。
姜茶:“……”
大意了……
她愤怒的滚到一边,用被子把自己埋成一个团。
薄暮潇好笑的把小姑娘从被子团里扒拉出来,亲亲她的唇瓣哄她:“不是跟你算账,我可不记仇。”
姜茶信了他的鬼话。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也确实是在说鬼话——
和女孩软啾啾没什么攻击力,更多是蕴含亲昵意味的吻不同,军阀青年的吻凶戾,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瞬间包裹姜茶。
女孩被吻得晕乎乎的,眸光潋滟出层层水光,冲刷着剔透的茶瞳,显出几分迷离。
和之前的点到即止不同,青年这次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一手挑开她的衣襟,薄唇蹭到她的颈边,黏糊的咬住她的耳垂,雪白牙齿磨了磨。
姜茶瞬间全身发软。
手指不自在的蜷缩,抵在青年的胸膛上,薄暮潇察觉到女孩耳垂的温度,低笑一声,放开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泛红的耳垂,在她耳边低沉的问,嗓音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