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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太守那么早就向徐壑投诚了?”

“阿菱不知道乔太守用乌郡户籍实况同顾大人作交换?”

席引昼先是走过去扶她坐下,这才边解外袍边道:“我们也是才从乔太守嘴中问出来,说是他很早就和徐壑一党定下了约定,愿做其中隐蔽的一棋,不到危机关头绝不动用。”

“至于乔菱那边……”席引昼顿了顿。他毕竟未曾为人父,一时摸不透乔太守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乔太守自己哀求我们,不让我们告诉乔菱这些事情的。他甚至为此答应了我们安心待着不生是非,虽然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算了。”沈驰景一路疲惫,也懒得猜他的心思,只一想着这个人不仅私德有亏,又是徐壑一党便觉得恶心烦人:“他不让说就不说。大战在即,谁有心思猜他那些拐弯抹角的想法。”

只是,她来之前本还想着阿菱与乔太守的父女关系对席引昼的作战计划来说属实有些棘手,却没想到这丫头与自己的父亲居然这么不对付,倒是解决了战前一大难题。

*

夜深十分,一颗飞镖从京郊方向射入宫门徐家父子住处,削掉了守卫的一缕头发和半条魂。

“大大大大大人!不好了大人!”被削下头发的守卫捂着掀翻的帽子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徐家父子面前便拜:“顾大……顾济垆那厮传来消息,说、说我们今日再不滚出皇宫,便要将那乔太守碎尸万段!”

“怕什么?”徐壑捻了捻胡子,连正眼也没瞧过去:“顾贼上次不也是这么说的吗?我们手里可是有宣朔帝的命,他再胆大包天,还想背下弑君的罪名不成?”

守卫的头低得愈发厉害了:“他、他说陛下为奸人所害,大皇子殿下悲痛欲绝,已在郊外行了即位大典,命令即日重整旗鼓,明日便要攻、攻进来了!”

“什么?!”徐壑拍案而起,指着跪在地上的守卫抖了许久,终于抖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快!快去那皇帝老儿的寝宫!”

徐舟横刚来到门口便听到了父亲这句话,连忙跟着一道去了那间把守森严的寝宫。

果然。

守卫的人七歪八扭地躺了一地,屋内那位早就没了生息,甚至连头颅都被人切去了,只剩下一具骇人的身体在留在原地,冒着浓郁的血腥味和腌臜气。

“那封信上是、是说——”方才报信的守卫见状,又想起了尚未读完的信封内容:“他们于傍晚收到了陛、陛下的头颅,还说是、是您派人去的……”

徐壑:……

我派人去的?我有病啊我派人去?明知道顾济垆手里有谁我还招惹他?

他一张脸阴沉的不像话,恨不能把陷害者撕了皮扒了肉,却这么也想不出到底谁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有人觉得他没几天好日子过了,生了叛变的心思,也该直接跑去投敌,或是带着机密文件再走,怎么说也不会顺手把宣朔帝给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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