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嘛——
欣赏温柔美娇娘才是最最当紧的事!
只是不知自己初入京城时的那次意外,又是何人所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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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说说,这些市井小民,怎么能这么编排宁夫人呢!”
刚从宁府踏出来不久,沈驰景便一副心痛难愈的样子,甚至对着乔菱痛心疾首道:“还有阿菱,你怎么也跟她们一样轻信这种明显是错的谣言呢?”
???
乔菱委屈地差点喊出来:“斐隐兄!你前面明明也信了的!我看你就是觉得宁夫人好看,才被迷的七荤八素的!”
“错了错了,我开玩笑的。”沈驰景忙搂搂乔菱的肩膀,轻声安抚道:“管她什么李夫人王夫人的,我们家阿菱最好看了!”
这种哄小姑娘开心的事,她讲起来一套一套的,常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乔菱果然很吃这一套。
两人和好的极快,两分钟后便已经开始商量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先定个基调好吧。吃甜的还是咸的?”
“嗯……先吃点咸的,饭后再吃点甜的?”
“成成成,那走?”
“走!欸?太……唔!”
乔菱一脸愕然地挪开了沈驰景捂住她嘴的手,怔怔地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随即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自觉退到一边,一溜烟跑远了。
沈驰景:“……”
她本是怕乔菱当街念出‘太子殿下’这四个字引来什么祸事,才伸手捂了她的嘴。这小姑娘,怎么还置气跑了呢?
算了算了,姑娘一会儿再哄,我得先对付眼前这个难对付的。
席引昼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真的如顾济垆所说,是去了青州,还是刚回来的。那他刚回来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呢?一定是因为他见到了那位段先生,然后得知了自己就是儿时给他送书的小女孩,接着为以前对自己的冷漠行为感到追悔莫及,最后情根深种,着急地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来找自己表白……
“你是不是得罪兵部的什么人了?”
“啥?”正在考虑自己第三个孩子叫什么的沈驰景被席引昼无头无脑的问题打断,极其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又迅速掩饰眼神中的不敬,挤出标准的职业假笑:“殿……公子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