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来的话，不堪入耳。
不过有之前那些支持赵香云的在，加上陈五月这个妇女主任，这些难听的话，很快就消失，听不见了。
……
很快，就是过年。
赵家因为两个参加高考的都考上了大学，这个年，过得热闹无比，年货都比往年打的多。
夏念雪和赵家的联系多了起来，时不时的就往赵家跑，不过她不怎么和江卫民说话，多数就是和赵香云聊天。
聊着，聊着就到了日常打扮上。
夏念雪是上-海人，虽然过去比较冲动，但谁也不能否认，她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赵香云发现了，同样是的确良衬衫，夏念雪就喜欢自己缝一朵小花，再就是加个纽扣做点缀什么的。
看她穿衣服，总会发现一些小心机。
赵香云也喜欢弄衣服，不过她是从衣服本身动手。
该收腰的地方收腰，该切边的地方切边，同样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就感觉不一样。
两个女同志，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一整天都在聊穿衣服的话题。
夏念雪一脸激动，“香云，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和我一样，也喜欢倒腾这些玩意儿。”
赵香云一本正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我也是普通人。”
“我是说，怎么每回你的衣服，都能吸引我的眼球，我一直以为是你衣服做的比实际尺寸小，没想到，这里头也有玄机。”
这个年代，大伙儿要干活儿，又或者对衣服款式没什么要求，衣服总是做的很大，松松垮垮的，在夏念雪看来，就是没有美感，反而赵香云的衣服穿在身上很好，给人一种刚好合适的感觉。
“你也很好啊，你夏天穿的那条白色裙子，还用了黄色的线，做了小花花，我记得是肩膀的位置！”赵香云在夏念雪肩头比划了一下。
“恩恩，没错，没错！香云，你记性真好！”
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商业式的互相吹捧，最后夏念雪神秘兮兮的开口。
“香云，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瞧瞧，你等着我啊！”夏念雪道。
夏念雪回了宿舍，再来赵香云这儿，跟身后有狗撵似得，跑的飞快。
到了赵香云家里，她将门一关，从衣袖里，拿了一个小玻璃瓶装的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夏念雪问。
赵香云笑了，“香水！”
夏念雪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香水在大城市比较常见，在乡下，别说见，几乎听都没有听过。
“我去过新京，在柜台里见过。”赵香云扯了个谎。
她不能告诉夏念雪，她上辈子，几乎每一个小女生，都知道香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