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了大门回身,清冽又坚定的回答我是她男人!
卓思暖任由阮宁成搂着上了二楼。
他还挺高兴趁着这个机会看一看你的闺房。
思暖死命的推他,一出记者的视线就从他的怀里跳出来看你个大头鬼啦!
他撇撇嘴,别的女人请我去我还不一定去呢。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主隆恩啊?思暖微微欠身。
阮宁成挥了挥手,免了吧,朕是微服私访,一切礼节从简。
思暖甚是无语,被他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阮宁成,你不是医生吗?有空怎么不治一治你的王子病啊?
他又恬不知耻的回头答天生的,强生的,属于不治之症。
阮宁成其实挺贴心的,纯粹的一条龙服务,就连参加寿宴的礼服都一并替她准备好了。
思暖接过了袋子,往里面粗粗的望了一眼,就看到一片舒心的黛色,零星的缀着珍珠,绝对的价值不菲。
需要这么正式吗?她仰头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问他。
阮宁成耸了耸肩膀,答得似真似假本来不需要这么正式,可是屋外这么多记者守着,这架势都赶上走好莱坞红地毯了,你说要不要这么正式?
思暖白他一眼,心想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走过红地毯么?她本是有心说谢可也在他毫不正经的目光里也渐渐打消了念头。
那我现在就去换?
阮宁成一听,顿时来劲需要我帮你?
阮宁成一直靠在二楼的栏杆上,望着楼下乌压压一片的人头,脸上的表情敛去了刚刚的云淡风轻。
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件事绝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倒不是真的在乎记者说什么,他想,他唯一在乎的,是卓思暖在乎什么?
正当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空地发呆的实话,卓思暖在他的身后清了清喉咙。
阮宁成闻声回过头来,一瞬间竟然忘了眨眼。
这抹雅淡的黛色在阳光下更显清丽,衬着她白皙的肤色。她的长发轻挽在耳边,挡去她一半的锁骨。胸口的那一圈珍珠盈着光发亮,和她水盈盈的眸子顿时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阮宁成想,他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意识到,什么是词穷。
正当他搜尽脑中华丽词汇却还是觉得表达不出这一份惊艳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卓思暖又在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