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听的哭的呜咽不成声,她心里的委屈和屈辱没处诉说。她知道徐策懂她,她所有的不甘心他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东篱这个案件,应该没有效力。故事里我会写效力制约,我总希望有原则正义,大家就当是故事,不要和我计较。毕竟法律存在缺陷。
☆、爱的容身之所(九)
两个人站在路中央,有种绝境中相依相偎的感觉。东篱哭了很久,自成年以来她从没这样放肆哭过,当初有客户言语侮辱她,揪着合同折磨,她都能忍。最后也就得了个方兴手底下有个不要命的叶小姐的名声。
徐策见她哭的痛快,也不制止,由着她。等她哭完了还带着打嗝,他伸手抚着她的背,也不言语。
东篱哭完了,眼睛通红,徐策眼神里很湿润,但是不像流泪,东篱伸手抚摸他的眼睛,徐策笑起来,东篱一直觉得他的眼睛很漂亮,遮住眼睛才发现他的嘴也很好看,唇角微弯,徐策一直伸手附在她手上,低声说:“东篱,我第一次见你是我创业第一次失败的时候。在你们学校遇见你,你简直像个呛口小辣椒。”说着笑起来。
东篱也笑起来,她也能想象到她那时候的样子,凡是要讲个原则,底气却不足,越要让自己看起来冷漠,其实就是经不起诈。
远处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徐策握着她的手牵着她回车里,东篱在后视镜里看了眼眼睛,懊恼道:“我下午还准备去宝膳楼,这下没法见人了。”
徐策安慰她:“工作就是工作,也只是工作。是工作就允许人犯错,宝膳楼和荣恒不同,有些事我可以效劳。”
东篱揉着眼睛,突然问:“官司肯定会被人公开的,到时候会涉及到陈蔚荣,我的麻烦是不是会更大?和顶头上司打擂台?”
她就是这样的人,悲伤只是片刻的事情,就像是一阵休憩,结束后就精神抖擞,满身斗志。这个样子实在是鼓舞人。徐策伸手摸摸她的头,笑笑,没接话,他实在没什么能说的。
车开进市区,她的电话响的没停过,徐策送她到公司,她已经满身利落,俨然成个那个被学生称作“金刚芭比”的叶老师。
东篱下午要和宝膳楼经理见面。她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在餐饮,国际园艺展的官方合作是她开始的目的,必定要尽力。还没进门陈蔚荣的电话又来了,她犹豫片刻,又接起,陈蔚荣的语气显然比之前更重。“东篱,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荣恒不是你泄愤的助力,你明白吗?”
东篱没接话,陈蔚荣才问:“叶东篱,你在听吗?”
东篱听的笑起来:“陈董,我姓叶。”
陈蔚荣换了口气“你是我女儿,这毋庸置疑。一直都是。”
东篱原想等处理了这些再和他谈私事,可惜他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