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职业,谈不上辛苦不辛苦,陈小姐是职场女性,职场竞争才会比较激烈。”她笑着可是心里并不痛快。
大厅里人声依旧很热闹,戏台上的青衣花腔婉转,隔得这么远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几个人脸上带笑,言语各自试探,真的虚伪至极。直到何茗瑜到了。
徐策脸色不太客气了,尤其看到何茗瑜。
何茗瑜原先只是和孙林的太太在说话,不见女儿了才四处张望,看到陈蔚荣和陈苓站在东篱面前时,她的怒气一瞬间满格了。
那个贱.人的女儿凭什么要介绍给她的女儿认识!她的女儿是堂堂正正的陈家的千金,凭什么和那个野种放在一起!
陈蔚荣是真的不要脸,妄想将那个野种带回陈家!
她疾步到他们跟前狠着声说:“老陈,你别太过分!”
东篱刚说说完,陈苓都没来得及反驳东篱就被何茗瑜打断了。
陈蔚荣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太好了,东篱讨厌这样的闹剧,和徐策说:“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先走吧。”
徐策揽着她的腰,扫了眼陈家的人,“失陪了,我们先走了。”
何茗瑜的怒气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对象就退场了。
陈蔚荣警告的瞥了眼她,到底是在别人的宴会上,她认了这口气。心里却憋闷屈辱,忽然想起那天叶东篱说的:是你们要两女侍一夫的,不是我要你们这样的。
越想心里越恨得要命。
陈苓挽着她的胳膊道:“妈妈。”
何茗瑜还是压过了那口气,心里想她有两个孩子,那个野种不算什么。
陈苓顾不上理会父母的暗流,多少年的争吵,她已经疲于应付了。她有些失望,没能和徐策聊聊他的事业。没能和他谈起工作上的事。
徐策并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在这个圈子里展露头角,力争上游,为名或为利。他有自己的事业,虽然在艰难的开发期,投资期长些,但是后续发展不可估量,而重要的是他并不焦躁。他在非常尴尬的境遇都依旧平和而稳健,她了解他的,包括他的身世他的脾气。
她不喜欢那些意气风发满身斗志的的男生,不成熟又冲动。她自诩出生不差,学习不差,名校毕业,该有的都有,可是为什么对手是叶东篱呢?为什么在徐策这里栽了跟头?她从心底里不甘心,也不服输。
她以为叶东篱只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们已经结婚好久了。她甚至想他们不合适,可事实上他们看起来很恩爱。她心里又失望又觉得有希望。
东篱躲了陈家人,脸色就没那么难看了。宴会上孙詹呈和孙林、孙振父子两个在招待所有宾客。孙詹呈招待同辈和长辈已经退休的老朋友,孙林和孙振则是在招待生意上的年轻朋友。
东篱问:“徐策,你和我认真说,今天我来有什么作用?”她有了隐约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