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表示拒绝,这天寒地冻的,他身娇体弱,可不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而且他都好多天没睡软软的床了,今晚说什么都要睡软软的床。
……
闫筱因为有人帮忙弄了一背篓的石斛,也就没有再在山里待着,直接带着小白回去了,不过没有把小白带回家,怕吓着人,而是让小白绕到屋后那片林子,那里有小白自己刨的一个洞。
闫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河边将石斛根部的泥土清洗干净,然后才回家。
回到家,开锁的时候,王菊花出来,看到她背篓里又是满满的一背篓草,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怎么老是从山里背草回来。”
草?
这都是钱好叭。
算了,她不跟不懂的人解释,打开锁,进门,然后把门关上。
王菊花拧眉,她是想跟闫筱交好,可闫筱好像不太愿意跟她交好,应该是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吧,换作是她,她也生气,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来往。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打扰了,以后能帮衬就帮衬吧,毕竟大家都是一样孤家寡人,都挺不容易。
可能是经历过一次生死,也可能是被闫筱吼通了任督二脉。
闫筱打了一盆水,看着水缸里所剩不多的水,她眉毛拧了起来,儿子不在家,她是自己挑水,可挑水的地方是真的远,因为那口井就在村长家外面,一个村头一个村尾,想想都远。
之前她是想锻炼这个身体,可现在她觉得不方便,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有了,去后面看看有没有泉眼,实在不行,就把小溪的水引下来,远是远了点,但以后不用挑水,花费一两天的时间去搞,也是值得。
不过今天有点晚了,她决定明天去找。
端着一盆水出来,拿了一个簸箕搁在盆旁边,然后将背篓放倒在另一边,坐在凳子上,将石斛又清洗了一遍,清洗后的石斛,她均匀的散开摊在簸箕上,一个簸箕摊满,她就又去拿了一个簸箕过来。
农家啥不多,就簸箕箩筐这些东西多,一背篓石斛,她摊了四簸箕。
弄完石斛,她将院子打扫了一下,打扫完太阳也开始收拾准备下班了,而她也要去收谷子。
她拿着一把扫把和一个撮箕,然后一捆麻袋出门,好巧不巧,碰到也要去收谷子的王菊花,因为之前闫筱没搭理王菊花,因此王菊花这次没有再找她说话,不过再也没有往日那种看到她就充满不怀好意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