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韩这话倒是不假,藩国和齐国如今就算是没有大的战事发生,但还是时不时会有一些小冲突,两国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再说了,对于齐国而言,耶律韩可算是一大患,南轩冶瞧见他如今落难,还不甚是欢喜?借兵给耶律韩,那岂不是放虎归山,等耶律韩重夺了政权之后再与齐国交战吗?
怎么算,这笔账都是不划算的。
凤倾晚挑眉:“齐国陛下可不是如此卑鄙之人,你就算借不到兵马,但也绝不会伤了你的性命。”
“如此说来,你凤倾晚是不肯帮我传话了?”耶律韩言语中含着一丝怒气。
“我说了,齐国的事儿我已经不方便插手。”凤倾晚再次说道。
耶律韩紧握着拳头,指骨逐渐泛白。
杨紫钰在旁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有些担忧,便急忙打着圆场:“夫人,王爷是诚心想请夫人
帮忙的,还请夫人看在往日的交情份上,帮王爷这一次吧,王爷是有恩报恩的人,定会还恩的。”
凤倾晚摇摇头,正色说道:“这事关到两国,绝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紫钰,交情也不是这样用的。”
杨紫钰抿抿嘴唇,她被凤倾晚的气势所碾压,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反驳。
耶律韩的心思极为清晰,明白凤倾晚为何会拒绝。
他冷哼了一声,直直的看着凤倾晚:“没想到你去了月轮,心还是处处向着齐国的,你不就是想让我成事之后,对齐国俯首称臣?!”
凤倾晚嘴角荡漾着淡淡的笑意:“难得摄政王清楚,倒也不用我多费口舌了。”
而达鲁和锦东听罢,皆是震怒,恨不得是想要将她来个五马分尸!
“放肆!王爷是藩国战神,岂会对齐国俯首称臣!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锦东怒道,“凤倾晚,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场面一下子僵持得很,凤倾晚反倒是笑了一声:“过分?既要有求于人,便要付出点代价,这不是正常
的事儿吗?你家王爷这些年也向齐国讨了不少好处,那你们可又会看在我的份上,对齐国手下留情?如今我只是提出了合理要求,你们便这般按捺不住来说我都不是了?我和你家王爷莫不是有亲?”
锦东一噎,面色不大好看。
纵然凤倾晚和耶律韩是有些朋友情谊,但两人都会以国为重,在国家利益面前,都是不能相让的。
他们从未让过,如今凤倾晚亦是不会退让一步。
耶律韩沉吟片刻,倒是冷静了下来,道:“凤倾晚,那你觉得,我日后向齐国年年上贡可否?”
让他俯首称臣,就等于是让藩国成为齐国的附属国,他就算赢回了自己的权势,也无面目去见耶律氏的祖先。
凤倾晚细想了一下,知道耶律韩天生傲骨,又甚少有过败仗,让他年年上贡已然是不容易的事儿了。
她不想将耶律韩逼急了,便点了点头:“如此倒不是不行,我会让人快马加鞭传书信回京,让陛下定夺。”
“王爷!”达鲁两人惊诧不已,想要劝阻,但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