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佑平难得笑笑,送了大伯出去,一直目送着他骑自行车离开。
姐妹几个群里商议,还是买一块金砖给父亲过生好!金砖实在,能保值,妈最喜欢!万一送不如意,还招一顿埋怨。图啥?所以一致决定买一块金砖平摊。
大嫂得了信也要摊一份,周渔征求孙竟成意见,孙竟成说大嫂正难,不需要她摊。大嫂坚决要摊,不为别的,就为老大离开前还惦记着父亲的生日。她这一份是替老大尽孝。
周渔也趁机说了孙母的想法,说她搬去诊所生活会方便很多,诊所有嘉睿在,毓言也算有个玩伴。也委婉地点了孙母的意思,回头她要再婚什么的,家里人不会反对,孩子抚养权什么的,家里也都不争。说不着急,让她好好考虑考虑,这是一件大事。
周渔认为这个决定太难了,搬过来对毓言很好,可是大嫂来说……处境格外尴尬,同公婆住一起也诸多不便。她认为大嫂不会搬,而孙竟成认为为了毓言的成长环境,大嫂会搬的。
没想当晚大嫂就回:愿意搬。
周渔感慨良多,如果换作她,她不会搬的。可她不是大嫂,不能体会大嫂的困境,娘家妈因为生病常年药不断,家庭氛围苦哈哈的,加之上有嫂子下有弟媳……要嫂子帮忙接毓言放学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之,一个女人养俩孩子不是说着玩儿。尤其毓一已经上大学了,生活费和吃穿用度都是笔开支。
周渔把结果告诉了孙母,孙母很欢喜,只朝孙佑平夸周渔会办事,远比孙竟飞个二流子强。离个婚,小半年了还没离干净。
周渔除了忙工作的事儿,还得抽空策划孙佑平的生日,来多少人,摆几桌,准备在哪儿摆,全部都要费心思研究。二嫂一早撇干净,说这种细活得周渔来,不是她不帮,是她远不如周渔会操持。孙竟飞也附和,说这事真得周渔来,她心思细,办事面面俱到!
她们俩这回还真不是耍滑,是确实认为自己难堪大任。
老二和孙竟成也认为这事非周渔操持不可。也只有她办事全家最放心!周渔被高高架了上来,只得应下,遇上不懂的就问冯逸群。
孙竟成是到哪儿都被夸老婆好,娶着了。亲戚圈里周渔的口碑最好,全是孙母夸出去的功劳。说她儿媳妇知书达理识大体,说她儿媳妇娘家曾是没落贵族……上数三代都是知识分子……这、这着实虚过头了!
总之,她想表达的意思——我儿媳妇非寻常市井小民,是正派的大家闺秀!
后经亲戚圈一致观察,无话可说,人儿媳妇五官普通,可有那气质和大闺秀范儿。
自此周渔的人设就是——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