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终于接通了,林姐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陆广白(危险的笑容):子苓,你再说一遍你和冷嘉树是什么关系?
顾子苓(连连后退):我都说了我和冷嘉树是标准的纯粹的革命友谊!!是为人民服务的那种关系!
蠢作者(冷眼旁观,并嗑了一地的瓜子皮):啧啧啧
(因为申榜原因,所以这一篇暂时不会更新,隔壁《基督山伯爵的情书》恢复更新哟!小可爱们来串串门可好?)
☆、第 11 章
嗯对,刚才还想带电话给你来着,林姐拿着报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疲惫。
顾子苓有些急了,说:不是,当时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怎么没和我商量一下?陆我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林姐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说:这件事情也是临时出现的,谁知道你们俩出席了个活动就上了热搜?况且现在是电影宣传期,你们的热度越高越好。
一番话说的让顾子苓有些哑口无言,他深谙这种资本的市场运作,知道热度就是金钱,可是现在这些东西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不想让陆广白那么认真的一个人再次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手机一直没有接,顾子苓焦急的在房间里面跺脚,嘴里不停念念有词,连刚刚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打开房门,外面站着衣装整齐的冷嘉树,他小心的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两瓶酒道:哥,现在有时间吗?
.
最后一个病人也走了,陆广白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了手机被吓了一跳,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点都是顾子苓给他打的未接电话,他急急忙忙的回拨过去。
喂,子苓?陆广白的声音通过遥远的距离从电话里面传来,却瞬间让顾子苓安下了一颗飘飘飘荡荡的心。
哥。顾子苓晃着酒杯一时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旁边的冷嘉树很贴心的避开了,绕过床头站到窗前假装欣赏夜景。
嗯,你说,陆广白强忍着打哈欠的欲望,用手把眼角憋出来的眼泪给擦了,夹着手机开始收拾医馆,我听着呢。
就是,顾子苓抖着腿把酒杯里剩下来的红酒一饮而尽,你知道娱乐圈里面假的比真的多,对吧?
陆广白眨了眨眼睛,揉揉眉心说:子苓,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这样绕来绕去的很不像你。
顾子苓呼了一口气,把事情全给陆广白说了一遍,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顾子苓心跳的砰砰的,生怕陆广白把电话给挂了。
冷嘉树余光瞥见顾子苓小心翼翼的神色,第一次对电话那一头的人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嫉妒,他努努嘴,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顾子苓身上撕开,专注回自己面前的酒杯里面。
没关系的,陆广白低头笑笑说,我相信你。
顾子苓如蒙大赦,转身就砸回了床上,太好了,我就是怕你介意,你懂的,电影宣传期嘛
第一次对一段感情如此的珍重,顾子苓用手抠了抠被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在乎一个人。
大概又讲了几分钟的,顾子苓终于挂了电话,冷嘉树也从窗边禁令中解救出来,拿着手里面的红酒对床上的顾子苓笑笑说:再来一点吗?
顾子苓从床上蹦起来,夺过冷嘉树手上的红酒往自己杯子里斟了一大半,当然,之前庆功宴还没喝够呢。
冷嘉树笑了笑,再顾子苓旁边的床沿上坐了下来说:刚刚打电话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平时的时候冷嘉树从来都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是到了顾子苓这儿,他管不住自己的嘴。
顾子苓咂了咂嘴,品完一口红酒之后说:嗯,相当重要。
.
陆广白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又望了望医馆外面黑漆漆的院子,确认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病人来之后就打算熄灯睡觉了。、
结果没等他把磨药工具什么的都收回柜子里的时候,外面就摇摇晃晃的进来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陆广白抽出已经放好的的病历本,重新在柜台前面坐了下来。
人影到光下才看的真切了一点,是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中年男人,剃着寸头,眼圈下面乌青的一片,背上背着一个鼓鼓的黑色大包,陆广白目测似乎是摄影工具之类的东西。
请问是来看病的吗?陆广白从笔筒里抽出一只圆珠笔,习惯性的在木制的柜台板子上按了按,然后重新注视着面前这个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的男人。
男人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了全脸,陆广白俯身开始在病历本上写字,患者姓名。
没有人回答,陆广白奇怪的抬起头来,只听男人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你认识顾子苓吧。
陆广白心中一惊,手中的笔紧了紧,不自觉的防备起来,请问您是来干嘛的?
男人也不多说话,只是在随身的包里面掏出了一叠照片,放到柜台上摊开了。
陆广白放下笔,看着被摊开的一张张照片,越看越心惊肉跳。
最早的有顾子苓第一次来医馆,然后到拍摄时候他们散步回家,到前几天顾子苓在院子里给他打磨红豆手链
无孔不入。
一桩桩一件件,看到最后陆广白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他哗的一声吧椅子给推开,指着那个可恶的娱.乐.记.者说:你这样已经构成了侵犯他人肖像权的罪名,按法律来说我是可以告你的。
记者不紧不慢的把照片收了起来,缓缓了勾了勾嘴角说:没事,反正要告的话不是就要把这组照片都发出来吗?你应该不怕什么,但是顾子苓就不一定了
这个记者省略的东西是个明白人都能听懂,陆广白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这人的目的弄清楚,然后与之周旋。
陆广白深深的呼了几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他在桌子底下慢慢攥紧了拳头说:所以你想要什么?
.
顾子苓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个人,他吓的把被子都扯了,一屁股滚到了床底下,艹!你怎么睡我这里来了?
冷嘉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无辜的说:是哥你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抱着我说不让我走的。
顾子苓快速的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还是昨天的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他放心的拍拍大腿从地上站了起来说:咳咳那什么,你快回你自己房间去,等会儿经纪人来找了。
冷嘉树掀开被子找拖鞋,头发乱糟糟的配着他揉红了的眼睛看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点可爱,顾子苓在旁边瞧着,心里止不住的想,那些小姑娘的眼睛可真毒,这模样,就算是我也忍不住想要护着他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顾子苓还是很有有夫之夫的觉悟的,他把冷嘉树忘在椅背上的那件外套丢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瞧冷嘉树一眼,蒙着被子继续倒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