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别吵起来梁母摸着心口,咱们得罪不起人。
梁雪然笑笑:您放心,我比较喜欢以理服人。
等梁母上车,关上车门,梁雪然转身看甄曼语,平静地问:骂够了吗?
甄曼语:还没。
那你等会再说,我先问你,是我逼着魏鹤远和我亲近的?还是他被迫和我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单身没有破坏彼此家庭,你有什么好骂的?梁雪然问她,我们俩一个图钱一个图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骂只骂我一个,也太不公平了吧?甄小姐,你的脑子是松子仁吗?是不是晃晃还能听到你脑子里浪打浪唱渔歌?
甄曼语成功被她的逻辑带偏,呆呆地看着她,也没反应过来:啊?
梁雪然上前一步,抬起甄曼语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我爱钱爱的堂堂正正,但没做三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道德败坏的事。本来就是两厢情愿,你怎么不去骂贪恋美色的魏鹤远?是我强了他?还是怎么着?
甄曼语脸一红。
梁雪然松开手,微笑:甄小姐,你现在得学会尊重别人,不然以后要吃大亏。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爱你护你的爸爸。
她施施然上了车,绝尘而去。
而甄曼语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摸了摸脸。
天,她竟然觉着梁雪然说的很有道理耶。
回家的路上,梁母显然没有来时的开心。
梁雪然什么都没说。
这是母女之间不能提的禁忌。
彼此都不提,完全可以当它不存在。
大年三十,母女俩一起包水饺,蒸包子,做年糕。
钟深自己也终于有一次休假,他竟然没有去明京,反倒留在华城,笑吟吟地提着礼物上门,说要蹭梁母一顿年夜饭。
梁母惊讶不已,问钟深:你爸爸妈妈不是在明京吗?怎么来这里了?
钟深微笑:他们不需要我。
梁母弄不清楚这个他们不需要是什么意思,梁雪然悄悄地把她拉走,小声说:钟深从小时候就被梁老先生收养了,他和他家中人关系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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