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含糊不清:别急嘛,总得把鱼逼到绝境再说不是?我已经和下面人说了,给她随便设个陷阱,弄上一笔大订单,活生生的拖死她,这还不容易?再让我
叶愉心任由他抱走,指甲几乎要掐入肉中;在男人亲上她脸颊的时候,别过脸,面容几乎扭曲。
梁雪然毁了她,这亏总不能白吃。
她也要让梁雪然尝尝走投无路的滋味。
不就是继承了个破工厂么?
还真以为自己是小公主了。
她的指甲狠狠地掐入肉中,闭上眼睛。
新年过去之后,梁雪然开始频频动身往工厂里去。
如今想挽救这个工厂的话,就得接个大的订单;厂长介绍,先前一直做的是某个欧美快时尚品牌的衣服,只是今年该品牌计划退出大陆市场,陆续关店,今后也将不再合作。
但是昨天品牌方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鉴于之前的友好合作,介绍了一个大客户,是个新兴的国产潮牌,近两年设计不错。
工厂中的暖气管坏掉了,还在抢修中;空调也旧,不怎么顶事;梁雪然捧着茶杯,水凉掉就再换成新的,钟深细心,让助理出去买暖宝宝贴,回来让梁雪然贴在身上。
梁雪然感激地冲他笑笑。
会面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五点钟,先前厂长已经让人写出一份报价表,但是梁雪然和钟深认为这个报价不太合适,经过详细的探讨,重新拟一张单子。
讨论结束,梁雪然已经冻到瑟瑟发抖,钟深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别逞强,一小时后就要同客户见面,这时候生病会影响发挥。
他说的在理,梁雪然默默接过,说声谢谢。
刚刚穿好,蹭了一下口袋,感受到有纸板一样的东西,她摸了摸,讶然询问:这是什么?
钟深不自然地从口袋中取出来:没什么,私人信件。
梁雪然只看到是折成片的信纸,边缘被火撩黑。
她打趣:该不会是情书吧?
不是,钟深失笑,没有女孩喜欢我这种。
梁雪然心想这可不一定,毕竟现在舍友眼中统一公认的男神,除了魏鹤远,就是钟深。
钟深低声说:我没有那个福气。
上车的时候,梁雪然把他的外套还给他,笑着说声谢谢;而钟深抱着那件外套,微笑:祝你旗开得胜,我已经准备好庆功宴了。
一人回华城,一人回明京。
约定好的谈生意地点在一所高级会馆,单单是入会费就高达三十万,正是如此,很多生意人才乐于在这里谈生意,以昭显身价高昂。
这是关键的一战,又有对方工厂介绍,她必须拿到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