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薇叹息: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法眼,哎,那个律师哥哥呢?
从开学以来,钟深就没有露过面。
钟先生就像我的老师,他现在也在忙自己的工作,梁雪然哭笑不得,你们怎么这么积极地给我找男友?明明自己还没着落吧。
顾秋白说:还不是担心你一直从上段感情中一直走不出来?你这死丫头,哼,不识好人心。
梁雪然连连道歉,许诺会找人帮顾秋白抢到她男神的演唱会门票,又拍胸脯保证自己已经彻底拥抱新生活再不会重蹈覆辙,才把几个舍友安抚下来。
下午舍友组队去探望孟谦,梁雪然没去,也没让认带话。
但孟谦却在放学后,仍旧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地拦住她。
来接梁雪然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晚上还有视频会议要开,还有钟深安排的任务要做,梁雪然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忙碌,看了眼时间,问:怎么了?
如果孟谦能在十分钟之内讲完,她今晚仍旧可以准时休息。
孟谦一动不动站着,明明只是一天光景,他却憔悴到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我早就知道你和魏鹤远的事情,孟谦轻声说,那是大一的圣诞节,我跟着父母去明华楼吃饭,看到你把魏鹤远按在楼梯间里亲;他那么高的人,竟然也没有反抗,只是劝你冷静,但你拽着他的衣服,魏先生一脸无奈地往下压低身体,你按住他肩膀咬他嘴唇
!!!
梁雪然的脑子轰隆一声。
孟谦说的这件事她隐约有点印象,那次圣诞节,她拿错杯子,错喝魏鹤远杯子中的烈酒,醉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醒来后就在公馆,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到处都疼,休息整整一天才去上课。
她一直以为是魏鹤远借酒行凶,但听孟谦这么说,似乎行凶的那个人是她。
后来我拜托表哥他们帮我打听情况,费了好大劲儿也只打听出魏先生有个保护很好的女朋友,鲜少在外人面前出现,孟谦深深看她,我花了整整两周时间说服自己那肯定不是你,并且信以为真,直到去年,我看到你在校外等他,他来接你。
他语气颓然,仿佛这一场病把他所有的精力都抽的一干二净。
雪然,我已经卑微到不再祈求你能喜欢我,孟谦往前走,想要去拉梁雪然的手,但梁雪然后退的几步,刺的他心脏痛,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魏鹤远有钱有势,但你给我时间,我会超过他。如果你喜欢钱,我愿意把我所有钱都给你
孟谦,别执迷不悟了,梁雪然仰脸看他,从一开始你就走错路,现在回头也来得及。
孟谦苦笑:我也想回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