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她终归还是比不上在华城盘根多年的魏家。
而魏鹤远如今站在魏家权利的顶峰。
视线终于慢慢变得清晰,梁雪然刚想站起来,肩膀就被魏鹤远轻轻按下。
他语气如往常一样不容置疑:你需要休息。
但现在公司出问题了,需要我。
梁雪然看向魏鹤远,视线清晰之后,她能够清晰看到他的脸,包括那双眼眸中的担心。
她错开视线,开口:这些都是我的职责。
同她的凌乱慌张相比较,魏鹤远今日穿的十分规整。
衬衫,领带,西装,无可挑剔。
是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丝不苟,鲜少会有慌乱的模样。
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能保持着冷静理智。
魏鹤远说:我帮你。
我受你的帮助已经太多了,梁雪然蹙眉,这样我真的很为难,因为我实在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吧七个字险些冲动出口,魏鹤远把这话咽下去,沉沉看她:我帮你不是为了回报。
梁雪然不解看他。
那他为了什么?
魏鹤远迎着她的视线,斟酌:如果你真的想回报我,就等身体好了,事态安稳之后,帮我做件衬衫
梁雪然松口气。
做件衬衫有什么难的?
一件衬衫而已,只要多挤出点休息时间,还是没什么问题
西装外套、裤子、风衣、袜子、内就这些,魏鹤远若无其事地说,权当我教你的学费了。
梁雪然:好的。
魏鹤远是缺钱花了吗?干嘛逮着她一只羊死命地拔毛!
在等消息出来的二十分钟内,会议室中无人,冷静下来的梁雪然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魏鹤远: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圣诞节,就是在明华楼,我喝错酒之后,是不是做了很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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