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鹤远亦是抱紧了她,微笑着在她耳边说些什么;连朵什么都听不清,目瞪口呆地看着魏鹤远抱着人离开。
从小到大,连朵就没见过魏鹤远对待哪个女人这么温柔过。
而少女那只小巧的足露在外面,脚踝和膝盖上都有一圈可疑的淤痕。
等到魏鹤远再度回来的时候,连朵实在压抑不住八卦的心情,嘿嘿嘿地笑着,问:哟,你也学会金屋藏娇啊?那小姑娘
别想歪,魏鹤远轻声斥责她,那是你未来嫂子。
连朵知道魏鹤远不喜同人开玩笑,暗搓搓从凌宜年那边把梁雪然的过往打听出来,倒也没别的想法。
毕竟像魏鹤远这种什么都已经拥有的人,哪里还用得着去拿自己的婚姻去来交换什么利益?只要他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
但连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梁雪然主动甩的魏鹤远;单凭这一点勇气,就足够令连朵对她刮目相看。
在刻意的安排之下,梁雪然的位子和魏鹤远就在一起;再次之前,魏鹤远皱眉问连朵这样是否显得过于明目张胆?
反观,梁雪然一脸淡然,哪怕魏鹤远就在她身边,也全然不在乎。
魏鹤远长久看她。
梁雪然在同连朵交谈,在他长达一分钟的注视之中,终于侧脸,也没有恼意,只是看着他笑:怎么了?
魏鹤远慢慢地握紧手。
没什么。
他其实是希望梁雪然能够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就算不是羞涩,哪怕是微微的恼意,也要比现在这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好。
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在意。
而在这瞬间,魏鹤远注意到梁雪然脖子上浅浅的红痕。
大拇指指甲块大小,衬着洁白的肤,格外明显。
只一眼,足以使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魏鹤远曾经有意或者无意地在梁雪然身上印下无数次这种痕迹,但都会尽量避开脖子,避免刺激到她脆弱的血管;但如今,有人光明正大的,在她脖子上吮吸。
梁雪然刚刚从明京回来。
钟深在明京。
他们做了什么?
魏鹤远的呼吸有些不稳。
眸底染上沉沉暗色。
刚分手时,那场醉酒,魏鹤远给雪然舍友打过电话。她舍友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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