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鹤远笑:好。
梁雪然平时不怎么唱歌,也或许只是不喜欢在他面前唱。
魏鹤远不知道梁雪然会唱什么。
或许是童谣?
她应该不会唱情歌吧。
唱着温柔的歌来哄他。
只是想象一下那种画面,魏鹤远便恨不得把她抱起来按住。
在魏鹤远暗暗的猜测中,梁雪然轻轻地哼:南无喝罗怛哆罗夜耶,南无阿唎耶
停。
满腔旖、旎完全被打破,魏鹤远制止住她,问:你在唱什么?
大悲咒啊。
魏鹤远:
梵音清心,一般用于超度,梁雪然平静地低头擦拭着他的伤口,丢掉弄脏的棉签,重新蘸取碘伏,怎么样?
效果不错,目前十分冷静;别唱了,谢谢。
确实静心,都凉透了。
等她唱完,他已经可以准备盖好被单被送往火葬场了。
梁雪然耐心地擦拭完伤口,微微倾身,去拿绷带,四目相对。
看着魏鹤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梁雪然仰脸:怎么了?
魏鹤远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低声说:我在想,如果刚刚划的伤口再深一些就好了。
梁雪然什么都没说。
仔仔细细地给魏鹤远缠好绷带,末端系了个蝴蝶结。
她收拾好医疗箱,仍旧坐在旁边,守着魏鹤远,等待医生过来。
魏鹤远安安静静的,她不去看魏鹤远身上盖着的薄毯,低头看着地毯上繁复绮丽的花纹:万一刚刚进来的是其他女
不会有万一,魏鹤远平静地说,只会是你。
倘若是其他女人,在这里留不到一分钟。
魏鹤远只允许梁雪然一人在这里,也只有她一人能够接近。
梁雪然重新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放在旁边。
魏鹤远叫她:雪然,我们
房门在此时被敲响,打断他未出口的话。
梁雪然站起来,飞快地开门。
外面的是魏鹤远的助理,他看到梁雪然,惊了惊,旋即让开路,请医生进来。
助理忍不住揣摩梁雪然和魏鹤远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但房间内显然没有什么痕迹,规矩的要命,魏鹤远染血的衬衫丢在一旁,胳膊上仍旧缠着绷带,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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