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些无奈,梁雪然听见有人敲门,她同钟深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小跑过去开门,魏鹤远就站在门外。
梁雪然怼着门,不肯让他进来:你做什么?
检查手指,魏鹤远道貌岸然地说,不是扎进去一根刺么?不好好处理,整块肉都会烂掉。
梁雪然被他这么直白的形容吓到,有些畏惧:不会吧?好像只扎进去一点点而已哎。
魏鹤远垂眼看她:我骗你做什么?
梁雪然虽然觉着魏鹤远在这种事情上谨慎过了头,但她也的确害怕整根手指烂掉的模样;她本来就想象力丰富,魏鹤远不过说了两句话,她自己就脑补出来一大堆恐怖的画面。
梁雪然让开步子,请他进来。
光线温暖而柔和,魏鹤远缓步走进来。
客房的空间其实并不小,但不知道为何,梁雪然感觉他一走进来,这里边显得逼兀起来。
仿佛这个人把整个房间的氧气都夺走了一多半。
坐在床边似乎有些太过暧昧,梁雪然坐在茶几旁,乖乖地伸出手。
被刺破的手指已经凝成一个小红点点,已经没有什么痛感,然而魏鹤远仍旧是扯过去她的手,耐心仔细地看着。
梁雪然觉着这样两个人独处都不说话还挺尴尬的,轻轻咳了一声,问:你怎么不去下面玩啊?
浪费时间,魏鹤远淡淡地开口,他重新取出酒精棉球为梁雪然擦拭那个细不可查的伤口,你呢?
我不喜欢唱歌,梁雪然有些羞涩地说,我唱歌不太好听。
魏鹤远笑了:的确,别人是被天使吻过的嗓子,你这是被阎王爷掐住了咽喉。
!!!
梁雪然愤怒地想把手抽回来,而魏鹤远仍旧拉着她,一个吻落在她手掌心,抬脸笑:开个玩笑。
哪里有这样开玩笑的啊!梁雪然极其委屈,你
魏鹤远拉住她的手腕,吻上去,在柔软而洁白的胳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梁雪然胳膊上的肉娇贵,她咬着唇,刚想抽走胳膊,魏鹤远已经欺身上来,吻上她的脖颈。
他哑声问:想我吗?
梁雪然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正当魏鹤远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梁雪然抓住他的胳膊。
她说:我生理期到了。
宛若兜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魏鹤远瞬间清醒,轻叹口气:这次提前这么长时间。
距离上次生理期才半个多月。
梁雪然想了想:大概是为了保护主人免受色狼骚扰吧。
自然不可能再做什么羞羞的事情,魏鹤远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也没走,很自然地脱鞋,躺在她身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