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皮厚,凑到他的小丫鬟耳边,对着她玲珑耳垂上的朱砂痣吹气:“每晚都想你想得不得了。”
江月一愣,脸上爆红,他、他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这种荤话也能说得出口!
男人就抓住她捶过来的小手,继续吐词暧.昧:
“今晚,来我房里?”
“不——”江月脱口而出想拒绝,就被男人堵住了口。
辗转厮磨,极尽缠绵,间或抽空轻哼一声,嗓音沙哑低沉念叨。
“嗯,好久没尝了——你住得那么远,太不方便。”
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原来,既然要正儿八经娶妻成亲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要让江月这个新娘子先搬出将军府,二人避讳着些,到时候也便于迎亲。
可陆燊哪里能同意,就连江月也不舍地勾着他的手,不想走。
最终老夫人只能稍作妥协,折中处理,至少搬到将军府另一处院子里。
可虽说是同在府里,老夫人还长着心眼呢,一东一西的,将军府占地又极大,也隔了差不多整个府的跨度了。
江月自己,是不会想着横穿一个将军府去寻陆燊的。
她轻轻推开男人的脑袋,眉间轻蹙,身形上下起伏着喘气,真是,每回都亲那么久。
“还是不要了。”她在回复他问的那句‘来我房里’。
到了夜里,她熄了烛火睡觉,窗户外忽然传来动静。
以为是小猫儿,她一开始没理,翻了个身,继续酝酿睡意。
然后,就听到熟悉低沉的嗓音:“好月儿,快给你男人开窗。”
江月心口一跳,外间还睡着守夜的丫鬟呢!
自从她搬来这个单独的院子,老夫人就派了一批人过来伺候她,那架势,是正经把她当未来主母伺候的,江月身子娇,乐得被人伺候,刚搬来这儿还很高兴呢。
只没想到,这男人,怎这般做贼似的大半夜爬窗!
‘咚咚咚’,许是等得极了,那敲窗声重了些。
江月一惊,生怕那丫鬟醒了,忙起身趿上绣鞋,开了窗栓。
‘咔哒’一声,甫一打开,窗外男人及迫不及待翻了进来,衣袂翻飞间潇洒利落,若不是性质是夜里爬窗,还真称得上一声帅气。
江月没好气白他一眼,压低声音:“你来做什么?”
“我托玄清观那老道算了个日子,九月十七,”男人的声音里含着写孩子气的抱怨,“还有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