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沉默着没说话。
白近秋大着胆子靠过去,在秦牧赤裸的肩头落下一吻,秦牧身体一僵,没等他做出反应,对方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柔软的短发擦过脖子带来一阵刺痒。
他听到白近秋道:“别忘了你是我丈夫,你本来就应该满足我的性欲,这是你的义务。”
去他妈的义务!
秦牧气得牙痒痒,他都不想追究白近秋强迫他的事了,就算他真的说了奇奇怪怪的梦话,白近秋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啊,居然趁他睡着对他做这种事,分明是肏他肏上瘾了,肏一次不够还想肏第二次。
女穴又酸又麻,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秦牧羞耻地夹了夹屄,一把将白近秋的头推开。
对上白近秋幽幽看过来的目光,秦牧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瞬间有了底气,反驳道:“你也知道我是你丈夫,这种事应该由我来主导吧。”
白近秋听了,缓缓眨了眨眼,“所以你想在上面?”
秦牧一噎。
虽然这家伙长得比女人还美,但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想法,正要解释,就听白近秋懒洋洋地道:“我是无所谓在上面还是下面的,舒服就行,谁让你下面长了个屄,骚屄那么会吃鸡巴的。”
秦牧顿时涨红了脸,双手紧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白近秋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他想看男人更多生动的反应,于是继续道:“骚屄那么紧,水又多,你自己看看你喷了多少水,这是第二条被你弄湿的床单了吧。”
“……”
“为什么要抗拒呢,你明明很喜欢,我肏你时你一直在叫老婆肏我,爽得都哭了,要是有手机我就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叫的有多骚。”
“够了,别说了。”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诚实一点不好吗?像我就很诚实,我就是想肏你,肏烂你的骚屄,让你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还要肏你——”
抬眼见秦牧挥拳,直冲他的脸而来,白近秋猛地闭上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顿了顿,先睁开左眼,发现男人的拳头在距离他的鼻梁一厘米处停下,他舒了口气,又睁开右眼,微笑着握住秦牧的拳头,随后侧过头,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的手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
秦牧很想一拳揍在白近秋的脸上,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以及穿书的目的,让他没办法对白近秋出手,不然真成了村民口中打老婆的那种男人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秦牧憋闷地收回拳头,可能是速度太快,少年惊呼了一声,软软地歪倒在他的身上。
乳尖被什么柔软而湿滑的物体舔过,秦牧身体一颤,下一刻,那小小的乳粒就被吸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才潮喷没多久,身体正敏感着,而乳头又是他的敏感点,被人含入嘴里又吸又咬,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短促地叫了出来,下意识揪住白近秋的头发,“呃啊……别……别舔……”
头皮传来轻微的呃刺痛,白近秋直接忽视,继续用牙齿轻轻碾磨奶子,含糊地道:“我刚光顾着吃你屄,忘了吃你奶子了,给我舔舔。”
他一边舔吸着男人的左乳,同时不忘揉搓另一侧的奶子,白皙的手指罩在饱满的胸肌上,像捏女人乳房一样肆意揉捏,小小硬硬的右乳从他的指缝里羞怯地探出,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手上力气加大,想把少年拉开,他忘了自己的奶子还在对方嘴里,这一用力,奶子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又痛又麻,被子下的骚穴空虚地蠕动着,隐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难受地夹了夹腿,秦牧眼睛多了一层雾气,不敢再用力扯白近秋的头发,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对方不要吃他奶子,情急之下,说:“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嫁给我的,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这话一出,秦牧感觉到少年吮吸的力道
秦牧:“……”
以为少年被他说动了,下一秒,胸口骤然袭来尖锐的刺痛,秦牧“啊”地叫了出来,身体都哆嗦了。
舔去了上面渗出的血丝,白近秋把脸从男人胸口抬起,对方男人疑惑的目光,他呵地笑了,“不管你主动还是被动,你们秦家买了我是事实,我们也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喝过交杯酒了,洞房也入了,有没有那破本子我们都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怎么,你娶了我睡了我,就想一脚把我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