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关,那么纪教主是否可以告诉本教,纪教主要本后提防的究竟是何人了吧。”
“可以了!”洒然一笑,纪寒亦是长身而起。
在萧瓶儿的注视下,纪寒正在一步步向她走来。
走至离她不过数步的距离时,纪寒忽而停下脚步。
“半月多前,冯将军运往举州的一批军资被劫,这军资被劫并无什么打紧,打紧的是,恰巧那次被劫的军资中藏有一张军械图。”
“军械图?”听得纪寒所说,萧瓶儿亦是抬眸看向纪寒问道。
“恩,军械图!”紧盯萧瓶儿双眸,纪寒一字一句的再次向她说道:“一张绘着如何对付你西贞铁骑的军械图。”
纪寒话落,萧瓶儿亦是忽而自床榻起身。
迎着纪寒那一双漆黑的眸子,萧瓶儿亦是向他沉声问道:“你怎知晓的如此清楚?”
“因为冯将军将军械图被劫一案委托于本教来查!”
“委托于你?让你一个江湖中人插手朝廷之事?还是说,与本后的偶遇根本就是你一手设计?妄本后有心招揽于你,却没想你竟如此阴险狡诈,说,你接近本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于萧瓶儿的盛怒下,纪寒坐在了她之前所坐的位置。
先是试了试这床榻的褥子是否软和,而后纪寒才抬眸看向一脸怒容的萧瓶儿。
“是不是你们女人这种动物天生都有被害妄想症?”
“你说什么?”听得纪寒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萧瓶儿亦是微微错愕了一下。
拍了拍身旁的软塌,纪寒亦是示意萧瓶儿先坐下。
在纪寒那和颜悦色的眼神下,萧瓶儿只得坐在她身旁。
看着身边这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纪寒又是突然冒出了一句与她所问毫不相干的话来。
“你这个皇后和我见过的宫中嫔妃都不一样。她们整日活在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中不得快活,而你这个皇后却能为所欲为,就像那天空里自由翱翔的飞鸟。”
这是恭维也是赞赏,萧后当然能听得出来。
女人确实是一种奇怪的物种,这萧瓶儿方才还是满面怒容,可听得纪寒这一句夸赞后,她脸上的怒容霎时烟消云散。
瞧着萧瓶儿的怒容散去,纪寒这才向她继续说道:“接着我方才所说,自冯将军将军械图被劫一案交给本教来查之后,时至今日,本教已经查出一些眉目了。”
直觉告诉萧瓶儿,纪寒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为了能听得更清楚一些,萧瓶儿亦是下意识向纪寒靠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