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倩倩的声贝很高,怒意也是更盛。
纪寒是真不知道这丫头对他哪里来的这等怒气。
但见纪寒被陆倩倩顶的哑口无言,田慈亦是连忙站出打圆场道:“都少说一句,先进屋,别再门口争吵。”
听得田慈劝阻,纪寒亦是掉头便往客堂走。
众人一路跟随纪寒进了客堂,但见纪寒坐在主位闷不吭声,田慈亦是强行将正一脸怒意的陆倩倩按在了椅子上。
将人按下,田慈亦向她说道:“我相信教主所做必有深意,你还是先听听教主怎么说吧。”
“他有什么说的?明明就是瞧那姑娘长的好看看上了人家。”
“你可得了吧!”但听陆倩倩所说,本是默不作声的纪寒亦是忽而用一种头疼的语气向她说道:“我现在手上没有证据,全是猜测,所以就不多做解释了,等得明日赴宴后让严息帮我将十年前目睹于家小儿一案的人证全都给我叫来,等你我听了,在和你解释。”
向陆倩倩说完此话,纪寒亦转眸看向青青问道:“青青,你说涂妈妈可能为我找到十年前经手于家小儿一案的公人?”
但听纪寒所问正题,青青亦向纪寒正色回道:“应该是可以的,只是夫君若要查十年前于家小儿的案子,去衙门查一下当年的卷宗岂不更快捷?”
“快捷是快捷,但是我不想除了我们之外有第三人知晓我来儋州的真正目的。”
向青青回完此话,纪寒亦是转眸看向杨冲众人说道:“现下,我们着重三件事,第一件,查清楚十年前那位自马上摔下的死者的真正身份,第二件,查清楚秋鱼帮的来历,第三件……”
在纪寒说道这第三件时,紫霄众人皆看到了纪寒眸中的凝重。
在紫霄众人的注视下,纪寒已是缓缓起身,于起身中看着众人说道:“这第三件要查的是这条自十年前便开始凿修的南北商路,杨大哥、紫霄兄,我想让你二人即刻动身前往江州。”
“去江州?”但听纪寒所说,杨冲亦是疑惑问道。
“恩,去江州走访一下,十年前小淮王在凿修这条商路时都发生了什么大事。一定要是十年前!”
虽然一时之间还无法猜出纪寒为何如此吩咐,但是对于纪寒所下的命令,二人必当尽力完成。
一番拱手,一番相送!
待得杨冲、紫霄二人离去,纪寒众人亦是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
望江楼下,严、向两家家主便早早在楼下等候纪寒的大驾。
昨夜经了卢家这么一闹,卢家又放出话来说纪寒瞧上了他们卢家的一位义女,此事落入这严、向两家的耳朵里,可是让他们整夜都未睡好。
若是卢家当真与纪寒沾上了亲事,那么这要他们两家日后如何能在儋州立足。
儋州城里谁都知道纪寒终归是要走的,因为这小小儋州并非纪寒的舞台。
待得纪寒离去,与纪寒沾亲带故的卢家必然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扩大他卢家的生意。
届时,留给他严、向两家的生意只会是愈来愈少,而后彻底被卢家吞没。
玉冠、白袍!
在青青精细的打扮下,当纪寒迈出厢门的那一刻,落落与陆倩倩二女皆是不约而同的睁大了双眸。
今日的纪寒不再是平日里那种简单的江湖打扮,而是更像一位知书达理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