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砚承低低的笑,额头磕在她枕着脑袋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呼吸声尽数在她的耳边,“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唯一能迷惑我的存在,”
宋安安维持着姿势没有改变,她闭着眼睛淡淡的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不是他是不是她,她能不能再爱他。
而是他们之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战砚承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开始变得紊乱,她跟着宋言希长大,怎么会不清楚什么样的药才会对他们这一类人有效,至于她是怎么拿到的,她跟着宋言希长大,也有她懂的渠道。
男人的手抱着她的腰肢,以禁锢的姿势将她困在怀里,没有太大的动作,他清楚那样只会让流动的血液将药效发挥得更加厉害。
“你想离开?”他虽然用的问句,但说的却是陈述的语气,“宋安安,你去哪里我会找不到?”
“乖,别闹了,你走不出我的范围。”无论她跑到那里,他都能找到她,也一定会找到。
她很无力,“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战砚承,我可以相信你不会有心想我哥死,但是当年的事情就算真的是我也是年幼失手,你花了十三年将近十四年的时间才能接受我,我没有下一个十三年蹉跎了,我们就放过彼此好不好?”
“呵,”他低冷的笑,“宋安安,你的理由这么多,无非是你不爱我了。”
宋安安睁开眼睛,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虽然他抱着她的手臂仍旧不肯松开半分力道,但是她知道药效已经逐渐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