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庆幸,幸好是个断袖。
然后两个“断袖”在众人的注视下,齐齐走向大门口。
目送人离去,台上的婳婳眼神暗了暗。
旁边云春楼的妈妈看着她轻哼一声,转而在一片吵嚷的喊价声里,一抚云鬓开始扫视楼上正对舞台的几个贵客包厢。
喊价已经到了两万两了。
但这还远未达到云春楼的妈妈的心理价位,她看一看台上的婳婳,又瞟一瞟楼上。
一边怒其不争浪费自己的心血,一边不免哀怨楼上的人怎么还不出手。
眼看两万八千两已经叫了三次了,云春楼的妈妈一把跌坐在舞台后的太师椅里,心都在滴血。
“完了,打水漂了。”她哽咽道。
恰在此时,楼上正中的包厢里,忽然飘出个声音。
“十万两。”
云春楼的妈妈惊起,在楼内一阵雅雀无声之后,又爆发出的阵阵惊叹声中,仿若望见了天人一般。
而楼上在沈韶春走后便兴致平平的谢蹊,却忽然放下撑着下巴的手,看向正中的包厢。
她当是谁这么豪气,待瞧清了打门内出走的人,她不由得轻呲一声。
原来是华家那纨绔四爷,华时殊。
谢蹊撇了撇嘴,转身眼不见为净地回包厢,更加觉得索然无味了。
她仰头灌下一杯酒,一提酒壶准备来一杯,却发现酒壶早就空了。
这小酒鬼,竟然一口都不给她留,她一拍桌子,“来人啊,给爷拿酒来。”
活动正是最精彩的时候,伙计都在开小差瞧热闹,没人应她。
谢蹊叫了半天累了,便有气无力道:“有没有人啊,那点酒来啊。”
一边喊她一边回顾。
那蓝衣公子应该就是苏家的小公子吧,他瞧沈韶春的眼神就挺不一样的,旁人在他眼中形同无物,唯有沈韶春能入他的眼。
若是成了亲都似这两人这般,似乎也挺好的,可也不知她有没有沈韶春的好运气。
被人叹好运气的沈韶春,被风一吹酒劲越发上头,此刻正拉着苏玉舟在大街上疾行。
“我们去拆了那路大叫秒。”沈韶春大着舌头,抬手朝前一指,就要她二人继续向前。
苏玉舟抬头看了眼正前方的苏家米店,扯了沈韶春拐一个方向,直奔城外。
没多久,城内城外均瞧见五个方向冒起浓烟。
火势之大,人救半天也没救回来,五大家庙通通烧得成一堆灰。
烧完的庙里,还都有个蹊跷的大坑,就在每座庙的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