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傅雪雁的性子,敢让她下跪,不打破这两人脑袋算她输,但原身性子不同,当着大家的面,她也不好改变的太厉害,便先问道:“二叔,我做错了什么?”
跪么,自然是没跪的。
傅成怒道:“你还敢说!你身为晚辈,竟敢对你婶娘动手!还,还偷了家中的银钱…你说你有没有错!”
街坊邻居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傅雪雁佯装抹泪,“二叔,你为何要冤枉我?我……我岂敢对婶娘动手。再说,再说……”
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壮硕的蔡氏,“我连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打的过婶娘?”
这是实话。
傅雪雁常年受苛待,面黄肌瘦,更兼被蔡氏打骂,瘦的跟竹竿儿一样,一阵风吹来,好像就要倒了似的。
反观蔡氏,胖的跟头猪一样……
“偷银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连家中银钱放在何处都不知,如何偷的?许是婶娘在外头花了,怪在我身上……”
察觉到街坊邻居们嘲弄的眼神,蔡氏瞪大眼,叉着腰骂道:“好你个小浪蹄子!你还倒打一耙了!老娘撕了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撒谎!”
傅雪雁像是害怕似的往后躲了躲,捂着脖子哭道,“婶娘!你不要掐我的脖子了!”
这才有人注意到她脖子上的一道红痕,虽然淡化了些,看着却还是可怖。
有人看不下去了,隔壁的张大娘子摔了帕子道,“蔡娘子,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傅成,傅雪雁好歹是你的侄女,对你也挺孝顺,蔡娘子平日里打打骂骂,我们也不好说,可你看看现在,未免太过分了!”
蔡氏骂道:“这是我们家的事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对这丫头哪里不好!”
张大娘子冷笑,“好不好的,都是一条人命。你要是活活把人掐死了,告到县老爷面前,你这条命也没了。”
蔡氏跳脚,“明明是这丫头自己上吊,我还嫌晦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