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雪雁是我的妻子,我自会管教,不劳烦您了。”
正当傅成打算借着机会教训教训傅雪雁时,墨渊却出来帮腔了,他上前去牵起傅雪雁的手,柔声道:“娘子今日辛苦,赶紧回房歇息吧。”
“我是累了,不过,今儿个还有些事,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解决的。”
说着,傅雪雁径直入了屋内,回房取了账簿出来,仍在傅成眼前,傅成弯下腰去拾起一本仔细瞧了瞧,却见上头工工整整记录着这些年来铺子的开支,不由得心下一惊,问道:“这是?”
“我还要问问二叔呢,这些年来铺子里的亏损一年比一年大,您是如何经营的?我看着您与婶娘平日里日子过得甚好哇。”
傅成被她这么一问,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许久,憋红了脸也没给出个答案。
众街坊瞧着这情形,也在一旁指指点点,道:“这傅成霸占了他兄弟的东西这么久,还做这些龌龊事,啧啧,真是下流!”
“是呀!这傅成夫妻两个平日里不知欺负了雪雁多少回,如今雪雁总算能熬出头了!”
傅雪雁看着眼下形势尚好,便有了几分底气,正色道:“二叔,如今我也不求你做什么,只要你把铺子还给我。”
傅成细细琢磨片刻,眼珠子一骨碌,故作不舍,叹息一声,道:“罢了!既然你要,给你就是,我也管不住你了,哎……”
说罢,他转身入屋去。
众人眼看着没细看了,便也一哄而散。
次日,天未亮时,二人便来到铺子上,此时那些小厮下人还没来到铺子内,傅雪雁瞧着架子上一本本不堪入目的淫词艳曲,面色愈难看。
“真是恶心。”
傅雪雁皱眉,叫墨渊全部撤下来丢到后院一并烧了,又去了库房一趟,却见库房里原先傅雪雁父母所卖的书籍早已被虫蛀的不像样子。
“这该如何是好?”
墨渊见她忙活了这些日子有些疲倦,眼下再叫她想法子恐怕太过为难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抚道:“好了,你不必如此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总有法子的。”
傅雪雁点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
二人去集市上的小炭疽买了些吃食囫囵吃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往铺子去了。
刚到门口,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将傅雪雁打量了一眼,为首的那个一挥手,后头两人便要进屋打砸,傅雪雁忙上前拦下,眉头深锁,双手叉腰骂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不怕我将你们告上官府么!”
那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在傅雪雁眼前晃了晃。
“你看清楚了,傅成欠了我三百两银子未归还,他亲口答应要是一百天不还,那就将这铺子给我,如今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傅雪雁听到那人提及傅成,心中的怒火“腾”地燃起了,又是他!铺子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也就算了,还在外头欠债,将铺子都抵押出去了,这是要断她的后路啊!
纵使如此,傅雪雁还是只能强忍着愤怒,对那人道:“这位大哥,您也亲口说了,如今才过去三个月,还有十天呢,我保证,将欠你的银子都还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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